测了？”

    封霁危又摇摇，“我们只是有怀疑，那段记忆到底是我们和你的前世，还是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但还没有定结论。这样一来，我就有理解了。”

    他又沉默了一，在得知这么多信息后，唯一在意的只有，“那你后来，被他带走了吗？他有保护好你吗？”

    蓝席云微微一怔，“你不是应该已经知答案了？”

    “我想听你说来。”封霁危眸地看着他，抿直的角透着如本人一般的固执，“只有听你说来，我才能真正安心。”

    “……他将我带走了，并且把我照顾得很好。”

    人鱼又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声音轻柔而梦幻，“虽然可能晚了，但我确实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喜着我，着我。”

    “从最初相遇到现在。”

    “所以他当然有实现他的诺言，确实一直在保护我。”

    ——“直到我们分开前的最后一刻。”

    ——直到现在。

    第166章

    看着蓝席云温和又定的微笑, 封霁危在沉默了一会儿，也卷起了角。

    “我也你。”他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颗粒，听起来格外动听撩人, “虽然你应该知, 但在这一刻, 我不是他, 只作为‘封霁危’, 对蓝席云说，我你。”

    “从最初, 什么都没有的时候, 我的心就为你动。”

    “虽然当时我不知，但其实在第一时, 就因你而心动。”

    他的言语简短又有些混, 蓝席云却听得分明。

    现在的封霁危, 没有拥有雪狮的记忆，也不是因为有雪狮的记忆碎片才会上蓝席云。

    ——而是在最初，作为完整的封少将时, 就已经着蓝席云了。

    蓝席云的心就像是也被温和的海浸泡着一般，甚至有光照亮心底, 洋洋地让他不由舒适得眯起睛, 地微笑着，“我知, 不仅是因为他，现在，我同样的是你。”

    两人此时格外坦诚, 在互相换了信息后, 由于还猜不透世界的真相, 这番谈话也只能就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