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来研究员们并没有照当初答应的那般放走他的其他同伴，而是将他们暗中转移到了另外的区域。

    他们并没有放弃将他们研究的想法。

    但因为莉莉对研究院的过于了解，另外区域的防备军力又没有很，最终还是他们还是成功逃了来，然后赶回海求助。

    海妖巫婆得知后，将她的毕生收藏品们都拿来作为换，用燃烧生命的代价使残留的海洋军队们都拥有了上岸的能力。然后他们偷偷人类社会，突袭军.火.库并且拿到了他们的武，在学会使用武后，他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研究院。

    然后就像当初军队包围王国那般，仿若历史再现，只是双方地位颠倒，被突袭的变成了研究院。

    没有人说他们残忍无，即使他们冷血地收割了研究院里所有人的命，每个人都没有放过。但看着他们那赤红的睛，和脸上麻木的神，回忆起他们王国也是这样覆灭的观众们，只觉得心沉重，呼都重了几分。

    到底谁是错的，谁又是对的？

    没人能说的清楚。

    克里琴斯表淡漠地打开了直播镜，之前研究员们就是这样作，让全人类来围观自己生活的。他认真地端着镜，跟镜后面的人类们介绍这个全新的研究院。

    他不知人类在看见这一幕什么受，电影也没有特意拍摄，但是观众们却皆是沉默地看着人鱼在一地介绍里面现的设备与房间，然后再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讲述着它们都是如何使用的。

    那觉，就像是人鱼在透过镜，对他们说的。

    ——他们就是电影里的“人类”。

    尤其在克里琴斯用那双冷酷又毅的蓝灰凤眸，冷静地与他们对视上时，一瞬间仿若时空穿梭，虚幻与真实错。

    太过真实了，真实到那仿佛并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在透过视频与那边的人鱼对视谈，让他们心复杂。

    “克里琴斯。”

    在克里琴斯介绍完整个已经化为废墟的研究所后，他便毫不留恋地将镜关闭了。

    人鱼国王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而王后也心疼地抱住了他，用温柔而哽咽的声音，“我的小王，我们回家了。”

    剩余的同伴们，无论是海洋生，还是一路帮助他不离不弃的人类，此时都涌上来给了他拥抱，给予他全新的勇气与鼓励。

    观众们又仿佛看见了光芒从他中一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