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看起来就像是大人家的家。

    车停在了方府的门前。

    方书维和夫人倒是早早得知了消息，恭恭敬敬的在大门外等候。顾君越掀开帘，她穿着一黑衣的束袍，乌发用玉簪挽的极，看起来像是俊俏的少年郎君。她先车，而后伸手扶初凝来，眉中俱是温柔之意。

    方书维赶忙迎上前，跪谢陛，顾君越虚虚扶了他一把：“恩师勿要多礼。”

    方夫人喜极而泣，用帕着泪，挽了初凝的手：“芷芊……”

    门前也不是叙话的地方，方书维恭恭敬敬的请女帝，顾君越角余光一瞥，就看见初凝脸颊上温柔和的笑容，心里有酸，上次若是真让她去门外和父母叙话，怕是真的不想回了。

    几人行至大堂，方书维请陛上座，顾君越让他不要客气，与他同座，然后问起恩师近况来。

    方夫人则带着初凝回房，说些母女之间的己私话。

    方芷芊的闺阁自她嫁后并未变过，日日都有人来打扫，净整洁。

    一推开门，一淡淡的幽兰香味便扑面而来。初凝环顾四周，声音微哽：“娘，我的房间里还是以前的老样。”

    方夫人了脸上的泪：“看你这话没良心的，难不成你走了，我就要把这屋给厨房了？”

    初凝角上扬，挽了她的手坐：“我可没这么说啊。对了，弟弟呢？”

    方夫人的幼方知行，现年才不过三岁而已，之前被她带着去福里见过几面，倒是个可糯的小人，颇为讨人喜。

    方夫人抿笑：“他啊，被隔的婶娘抱过去玩了。别提他了，有女儿回来，我还要什么儿！”

    初凝心底温，和她轻声细语说着话。

    方夫人三言两语，还是绕到了顾君越上：“皇上对你可还好？为何里众妃都被她遣退了？甚至有传言说，她是为了你才……”

    初凝声音淡淡，打破她的期待：“虽然是我和陛提议的，但是她心中早就有了这个想法……您不是不知，她心里面装的人是谁，不是我，还是众人，都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我大概是最相像的那个，所以她会放其他人走，而我得留。”

    除非找到比她更相像的人，顾君越也许会松手。

    方夫人怔怔：“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