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艾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初凝捂笑笑：“今天回学校看看好不好，我想回去了。”

    谭艾语眉微蹙：“不许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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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和他合作，我便说了几句。”

    “噗，算吧，你这个自恋狂。”

    “这算是对我的表白吗？”

    初凝摇摇：“不想。我要留很多很多时间陪你，余生不够，我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中学时代六年，说漫也漫，说短暂也短暂。

    谭艾语指了指远的一棵刺槐树：“看见那里，我就生你的气，想要打你。”

    初凝指了指场：“我记得刚上初中时，大家一起站在这里排座位。你就站在前面，太光太了，我晒得发，就一栽到了你上。你笑着问我是不是碰瓷，边把我扶了起来，右手托住了我的手腕避免我再次倒。”

    谭艾语开车到校门外，牵着初凝的手车，十分不满：“你还没有说为什么。”

    谭艾语用

    初凝拉了她一把：“快去。”

    初凝笑着拍开她的手：“要跌倒了！谭艾语！”

    她不相信就为了这件事，两人还要单独跑到台上去说。

    一中分为初中和中，不是市里升学成绩最好的学校，但绝对是氛围最轻松自由的学校之一，鼓励学生的全面发展，老师不会对学生行过多的预。

    谭艾语哼了一声：“当时你没日没夜的学习，我都说了，会和你填一所学校的，可是你就是不听话。育课的时候，我拉着你来玩，就在那刺槐树说话，然后你倒了，呼都变得艰难起来。

    谭艾语低着，声音里有淡淡的哽咽：“你怕是不记得了，我当时真的急的发疯。想把你抱起来，却发现自己本没有能力。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

    谭艾语微着气，在原地站定，眸黑亮：“你是不是很想开画展？”

    初凝靠在她肩上：“然后——我就不说！”

    两人的命运线开始有集，在十三岁的那年夏天：她像风一般的随，也像天空一般的明亮；她是风里淡淡的香味，也是天际最淡的那抹云。

    中午，小雨蒙蒙的，校园里没有几个人。小池塘里满了荷，大多都已经谢了，只有荷叶还是苍翠滴的，荷叶面上转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小珠。

    初凝一怔：“你舍得打我？”

    “你偏离主题了，说，为什么喜我！”

    初凝握住她的手：“艾语，别再怪自己了。”

    所以，她就是因为这一，才对杨澄始终有偏执的防备心？

    “我还记得你笑的样，非常光，非常好看，就像是一株生命力极其茂盛的植。”

    谭艾语狐疑的看着她：“然后呢？”

    明明是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奇异的和对方合拍。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很多年，她们成了彼此的唯一。

    她的声音里忽然蔓延开无限的难过，初凝怔怔：“艾语……”

    谭艾语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你说不说？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让你好看！”

    谭艾语失笑：“我可不是植，你才是。你都不知，你当时脸颊有多苍白，就像白纸一样，还那么勉的冲我笑，让你去请假你又不去。”

    “他方才问我，为什么不想开画展，为什么就这么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