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喜烟味？”

    林稚虞没有回答，反问：“昨晚你是在哪里碰到我的？”

    梁起鹤：“香榭路吧。”

    林稚虞盯着他看：“你怎么去那边的？”

    “我去兜风啊，你该谢我开到那边去了，否则让别人把你捡走，还不知你现在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

    梁起鹤说的是谎话，最后那句提醒却是真的。林稚虞醉成那个样，还把他当成方昊唯那么主动，要是换成其他人只怕会被吃抹净了。到时候有难言，只能吃哑亏。

    林稚虞并不知他的好意，听他这么说就觉得是在讽刺自己。想想也是，梁起鹤什么都不懂，却看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在外面醉成那样，换谁心里都会不的。

    林稚虞没有辩解，只是继续问：“那我除了吐在你上了，还有没有说什么？”

    梁起鹤抖了抖烟灰：“有，你说了不少话。”

    林稚虞心里一惊，再开时声音都张了：“我说了什么？”

    梁起鹤慢条斯理地烟，等那缥缈的烟雾从鼻里缓缓钻来了才：“不知，你醉的咬字都不清楚了。”

    “……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林稚虞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我骗你嘛。”梁起鹤好笑地看着他，在他正要松气的时候又突然：“但是有几句话我听懂了。”

    林稚虞的心又悬在了嗓。

    梁起鹤一副认真回忆的样来：“你说了几句英文，不过因为发音不标准我也只能靠猜的。”说完以后笑眯眯地看着林稚虞：“好像是学术用语，你是不是在准备什么论文？”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林稚虞都被他唬懵住了：“论文？我没……”

    林稚虞本没在准备论文，他最近忙的主要是校庆要准备的展览作品。不过他没有再说去了，看梁起鹤这个样，也不知说的是不是真话。

    他不喜这被人吊着不上不的觉，既然梁起鹤没有就昨晚的行为迁怒他，那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的。

    见他起去拿包了，梁起鹤：“你今天几课？我接你去医院检查一，晚上还要回家吃饭的。”

    林稚虞淡淡地说不用了，他自己打车回去。梁起鹤把烟掐灭，走到玄关来看他穿鞋：“你的手要是一直不好，我就得一直给你当司机，也会耽误我回意大利的时间。所以为了彼此的自由着想，你还是合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