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心里里都只有方昊唯，自己再多都是没用的。

    就算是品质再好的机，一旦时间运作而不添加机油的，也容易生锈，容易转不动了。

    梁起鹤的神冷淡了来，盯着林稚虞咬住的嘴，忽然间眯起，猛地靠到了他的嘴边上。

    林稚虞一直低不敢看，因此反应就慢了，等意识到梁起鹤想什么的时候立刻闭上，可预料中的碰却没有到来。

    那个人的呼依旧急促地落在他脸上，即便隔着距离，也能让他觉到明显的压迫。

    他心中忐忑极了，却不敢在这氛围僵持着，睛微微睁开了一，结果看到梁起鹤近在咫尺的脸。

    梁起鹤在笑，却不是一贯对他而温柔的笑。

    这个笑让林稚虞生了莫名的愧疚的觉，他动了动嘴，似乎有话想说，梁起鹤却拉开了距离，甚至松开了箍住他的手。

    “以为我还会吻你？”梁起鹤继续笑，笑容却挤不中，只是在嘴角牵起了夸张的弧度。

    林稚虞没办法回答，只好抓着两侧的布料，局促地低着。

    他这反应在梁起鹤的意料之中，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若放在之前，梁起鹤会很心疼他，因为知了他过去是在怎样的环境中熬过来的，但现在不到了。

    梁起鹤怕再留在这里会说更伤他的话，于是把双手收袋里，对他：“林稚虞，我累了，你让开吧。”

    林稚虞抬起，那双能让梁起鹤痴迷的睛里现了无措的绪。

    他听不懂梁起鹤的意思，这是终于要放弃他了吗？要结束了？

    梁起鹤不想再去他是怎么想的，至少现在不了了。见林稚虞还是靠在门上不动，脆伸手把人拉到一边去，开门后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那藏蓝的背影大步离去，林稚虞在原地怔了许久都没缓过来，直到小唯的叫声唤回了注意力，他才蹲了去，摸了摸小唯的脑袋。

    狗崽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仿佛能觉到他的绪变化，连叫声都变成了“呜呜呜”，在他抚摸自己脑袋的时候还侧过，用一着他的手心。

    那觉很，也很舒服。让林稚虞又想起了昨晚，想起了那虽然疯狂，虽然不合理，却让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的吻。

    刚才他真的以为梁起鹤会因为生气而吻他的，结果梁起鹤没有，还用那样嘲讽的笑容来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