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曼一起回去了，等到病房里只剩他俩后，梁起鹤才坐在床边，给林稚虞掖了掖被角，：“先睡一吧，我陪着你，等麻药的药效过了就没那么好睡了。”

    林稚虞是真的累了。他昨晚没睡够，刚才手术又很耗力，这会儿神放松来就有撑不住了。

    他了，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梁起鹤一直陪着他，期间医生来过一次，到了傍晚的时候他才醒过来。这一醒，他就觉到手术的位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是麻药消失的征兆，动手术前医生跟他说过，如果受不了疼痛的觉就通知护士，可以再给他用止痛药的。

    他环顾了一圈病房，没看到梁起鹤，倒是护工小孙陪在床边，见他醒了就问觉得如何。

    他反问梁起鹤去哪了，小孙说梁先生接了个电话就去了，很快就回来。说完又给他倒了杯温，林稚虞喝了两，然后就让小孙扶他起来去卫生间。

    小孙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不但动作细致，还提醒他注意脚。等他去了便在外面等着，解决完以后又把他扶回床上去。

    尽小心再小心，还是架不住麻药消失后席卷而来的疼痛。林稚虞刚躺上床脸就白了，手指也拽了被。

    “林先生，是不是麻药开始失效了？”小孙问。

    林稚虞艰难地，后那开始有火辣辣的烧灼，又像有刀在那里细细翻搅着。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却没想到会这么痛，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只得让小孙去找护士要止痛药。

    小孙去后没多久门又被打开了，林稚虞是背对着门的方向，也就不知来的是谁。不过那人走到床边就发现了不对劲，问：“稚虞？”

    听到这声音，林稚虞掀开了被，回看去。

    他额上的冷汗都来了，人也在微微地发抖。梁起鹤急忙握住他的手：“怎么了？是不是伤开始痛了？”

    “嗯。”林稚虞有气无力地回答，梁起鹤又问：“小孙呢？”

    “他去拿止痛药了。”

    梁起鹤抬手就了床铃，尽小孙去拿药了，他还是觉得要叫医生来看看。

    护士和医生是前后脚到的，护士把梁起鹤和小孙都请了去，让医生给林稚虞检查伤。梁起鹤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医生才来，对他：“没什么大碍，就是麻药失效开始痛了，我用了止痛药，他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