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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咬，撇过了。

    他向你伸了手，像是一个索要拥抱的姿态。

    你笑起来，没再捉他。

    你俯吻住了他。

    “不逗你。”

    你伸手就要去抚他。

    然而他制止了你。

    你有些疑惑地撑起看向他。

    他缓缓地一气，主动仰。

    他吻上你的脸侧。

    你顺势捉住他，吻上他的。

    并且加了这个吻。

    293

    他今天意外的主动，也意外地顺从。

    在你结束一吻的时候，他住了你再次试图伸的手。

    你听见他说。

    “你来。”

    你顿了顿，一时脑袋有些发懵。

    你几乎怀疑自己是熬夜太久现了幻听。

    但他又说了一遍。

    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294

    你第一反应是去摸他的额，以确定人是不是因为发烧而说起胡话。

    但他轻笑着挪开了你的手。

    “我清醒着。”

    他伸手拦住你，将脸埋在你脖颈窝。

    “我只是......想要好的回忆。”

    他轻声说着。

    “但你要是不太想，那就算了。”

    他凑在你前嗅了嗅，脸上的红又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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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了一气。

    你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你们从前那些并不好的事。

    大约从前被你抱着折磨目的主导的事里，他一直都不太好过。

    就像你零碎回忆起来的那些记忆里那样。

    于是你不免愧疚。

    你一时无法开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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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定决心。

    但或许是你犹豫太久，此刻他神黯然地开。

    “我自己解决也行，你让我......”

    你没让他说后半句话。

    你俯去吻他，顺手勾了他的纯棉四角。

    “我只是怕你勉自己。”

    你迅速地回应他的话。

    他在你脖颈轻吻，许久才说了一句。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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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这一回又向探去，却不是伸向他前端抚。

    你的指尖略过他的会，向后方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