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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塑料包装盒的糕上铺满油成的朵，中间用巧克力酱写了“顾焱生日快乐”的字样。

    陆秋丞一手托着糕盒方，一手抓着上边的淡蓝丝带，走得小心翼翼。

    碗里的寿面不剩半，连汤都被你喝得光。

    你的视线追着他，由远及近。

    直到他把糕平稳地放到桌上。

    淡蓝丝带的一端被递到了你的手上，然后他就站在那里，似乎是准备等你拆开包装，替你上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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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拉着他的手握住你的指尖，然后轻轻拉动了丝带上系好的蝴蝶结。

    丝带散开，上面系着的一次餐盘叉落到了桌上，被你捡起来摆在一边。

    然后你们又一起拿开了那个透明包装盒

    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陆秋丞替你好数字蜡烛，燃了他们，才转去关灯。

    你盯着动的火焰，了角。

    陆秋丞的脚步远了又近，轻柔的声音响起在你的耳边。

    “小焱，闭上睛，许个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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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许愿之前，你摇了摇，循声去握他的指尖。

    “陆秋丞，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为什么那么喜香味。不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我现在告诉你。”

    黑暗之中他的指尖微僵，有些发凉。

    “你说，我听着。”他的声音发颤，尾音渐弱。

    你拉了一把他的手，引着他向前，凑近了你。

    他的手被你拉起，贴在你脸侧。

    “因为十六岁那年，我在生日那天撞我父亲，被他在房间反锁了三天。”

    “缺课三天，没人来找过我，除了、除了.......”

    你话未说完，但脸上贴着的那只手已经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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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闭上了，在他掌心蹭了蹭。

    “除了第三天午，那个在暴风中被我赶跑的人。”

    “可惜他只留了一小罐亲手的饼。我那个味的信息素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人。”

    你叹了气，却笑起来。

    “但现在我知我找错了方向，只是万幸，我也找到了人。”

    他似乎惊讶得很，微张着，半天才艰难地问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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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知是你。”你拇指指腹在他掌心来回挲，试图让他不再发抖。

    “你走之后，我从女儿那里拿到了你给她的小饼。”

    “这个味我心心念念那么多年，尝一我就知。”

    “原来当年是你。”

    “我苦寻多年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陆秋丞，我的人就是你。”

    你仰起，接着微弱的烛光想看陆秋丞的表。

    但他抿着，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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