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晏留的原因，跟我们过的事有关。

    他爸觉得他到时候考分数太低，去不了像样的学校，一辈就毁了，他妈觉得人的价值不完全取决于一次考试。

    就这样，俩人隔三差五就因为晏的事吵一架。

    晏说：“哥，要不我们私奔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外面烟放得正盛，把天都照亮了。

    新年来了，可是我们并没有新的开始，一切都还是老样。

    我心里有了别的念，手伸他的睡，他的。

    我问他：“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国那么好的路都不要了？”

    “不要，”晏双手抱着我的脖看着我，他被我摸得开始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我本来就没什么息，一个人国我会死的。”

    我猛地把他抱，第一次主动吻了他。

    晏被我吻得几乎去，我把他抱到窗台上，站在他双之间。

    “晏，”我说，“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

    “私奔。”我说，“我们一起国，到时候离他们那么远，谁还得了我们什么。”

    我拉他的手过来，亲吻他的手背：“到时候告诉别人我们是侣，也没关系了。”

    晏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然后才说：“哥，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去？”

    “我可以申请国读研。”我告诉他，“不过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国的话，费用会很，我可能要跟爸商量一。”

    “我去说。”晏抱住了我，他轻声说，“哥，你想去哪，我去说。”

    26

    面对晏的时候，我会有愧疚之心。

    不他是装来的，是另有目的，还是真心实意对我百依百顺，我都没法克制自己对他的愧疚。

    他越是听话，越是讨好，我心里就越难受。

    后来，很多年以后的事了，我把当时的心向躺在我上数向日葵的晏坦白，晏说：“哥，我知是为什么。”

    “因为我那时候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