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了。”

    “父亲……”萧白石喃喃地喊了一句。

    萧鹤炎不奇怪他的反应，说话犹如叹息地重复：“过来，白石。”

    第22章 离经叛

    山径上萤火闪了闪，在萧鹤炎拎着的纸灯笼里汇聚成一束光照亮了脚。

    预想的狂风骤雨没有来临，萧白石他的吩咐，跟着萧鹤炎往山涧走。

    十丈莲池后的峭，风满楼屹立在悬崖边，瀑布如白练，不分昼夜地飞直，宛如九天银河坠凡尘。

    萧白石平日少来这儿，这时被萧鹤炎引着直上风满楼，登远眺，翠微山的雾霭沉沉似乎就此散去了，群峰上的烛光数都看得十分清晰。

    萧鹤炎凭风而立，一直无言。

    不知父亲到底想什么，萧白石摸了把手腕被冷风激起的一小片疙瘩，认真辨认片刻，忽然惊觉萧鹤炎正对着兰渚佳期的方向。

    向来夜绝翠微山的地方此刻暗沉一片，只有天边星辰闪烁，远望去山巅竹屋也不见了，乍一看好似杳无人烟。

    怎么回事？萧白石皱了皱眉。

    接着，萧鹤炎突兀开问：“你可知我为何会提前回来？”

    “……不。”萧白石摇，对方始终没有要朝他发作的意思，也不追问应风，心虚褪去一些，问，“西极山的论大会向来要持续百日之久，这才一个月不到……”

    “事发突然，岳辟川问起了应风的现状。”

    萧白石心警铃大作。

    他是忘了，西极山汇聚红尘、清心两各大小门派多达数百个，岳辟川作为清心第一大派东暝观的掌门，必然会和萧鹤炎碰上。

    自从岳辟川亲自上翠微山要人无果，江湖中已达成共识，天地盟主彻底放弃了这昔日大弟，再不关心他的死活了。应风这些年虽然少不得被各编排，但大分人都默认他还四肢健全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多年不再联络，这时正值天地盟与红尘矛盾越，岳辟川怎么想起了应风？

    难不成放弃他不闻不问，只是在戏么？

    “现状？”萧白石重复一句，“父亲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