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近日你激发我潜能，御剑的间隙，居然发现能不靠血为媒介就能驱使河中的鱼了……于是我想着，山既然都有灵，那何不一试呢？”

    他说话时，气泡变化各形状，最后随着话音降落，定格成了一块圆的石模样，然后“嘭”地一声破裂。

    哗啦啦地淋了两个人一手，应风抬起来迎着天光观察，仍是没参透个所以然。

    他是剑术大家，对这些“旁门左”却一窍不通。萧白石所述似乎有理，但超了他的接受范围，反而听着像……

    应风不动声地甩掉手上珠，半垂眸：“你会通灵术？”

    萧白石没察觉他语气中的不对，只觉得应风这话说得好像藏着掖着什么关键信息。他并不在意：“这是通灵术吗？我生来就会一。”

    应风放松了些：“此话怎讲？”

    萧白石手指微微抬起，岸边的树枝便无风而动，他和应风看过去，轻声：“你知我不是母亲育的，但生时，父亲说我哭过很大一场，当时翠微后山的几只鹿居然跑到了一叶浮萍外面，战战兢兢地看了很久。父亲不会通灵术不知它们如何想的，可他抱我去，那些鹿只消看我一，就散了，重回安宁。”

    “定是你的哭声传达什么。”应风。

    萧白石：“兴许如此，后来大了些听见此事，我就不随便哭了，平常也鲜少有什么人啊事啊能动我。直到……”

    遇见你之后，再压抑不住喜的那一次。

    心前所未有的像被什么实化的绪撑得快胀开了，又酸又疼，迫不及待地涌来，于是成了经久不曾落泪的决。

    从此，好像终于有了完整的五七，成为了个真正的人。

    日光清亮，照彻黄昏来临前的最后一抹云。

    萧白石话未说完，应风碰碰他的手，两人默契地牵到了一起。虽是没有明说什么，萧白石却也没着应风承认的意思。

    他想应风可能对他有好，至少在这世上，应风没对其他人有过好，那他就是特殊的一个。不和旁人比，应风会冲他笑，孩气的睚眦必报的一面。

    那层窗纸还未被戳破已经摇摇坠，但他们谁都没有先动手。

    起先萧白石不太乐意的，后又想，他们谁都无法和萧鹤炎说起这事。儿和抢回来的侣不明不白搞在了一起，若是传去翠微山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