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萧白石闷哼一声，意识，“我没……”

    “稍后再说，先去。”应风。

    背后的裂还在，应风正打算拖着萧白石从那里离开，萧白石一把抓住了他。力度很大，几乎把他的旧伤都痛了，应风不解地看过去，从那双通红的睛里读了萧白石的绪。

    “不。”萧白石沙哑，“我是专程来见……它的。”

    为了呼应他的话，冰霜般的屏障顷刻碎裂。残魂早已没了好好谈的意思，面孔扭曲，沉雾气中，惟独那龙尾白骨愈发耀。

    不知是残魂驱动龙尾，还是白骨牵带残魂，径直向他们而来了！

    剑一挥，应风急急咬破手指，一血迹剑刃，离火剑阵留在外间的一半受到应从裂涌。

    剑意充盈中，又爆发更大的威能。

    萧白石觉这剑意和方才在一叶浮萍中与谢雨霖争斗时明显不一样了，略微诧异但无暇多言。他凌空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咒，手一扬，突破剑阵拍往龙的白骨——

    被击中的瞬间，龙痛苦地大吼声。

    “什么符？”应风问。

    “稍后再跟你解释！”萧白石对他难得，越过应风又是几符咒击向龙不同位置，像数刀光追踪着对方不放。

    而那手通天的龙居然还躲不开！

    怎么会这样？

    应风诧异一瞬，萧白石掐住他往后躲。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萧白石径直上前，徒手化两灵符不由分说地龙上半的重黑雾中。

    “咯——咯咯……”

    先是夹在咙里的破碎音节，然后越来越大，像快碎裂了。

    萧白石掐住脉门，不已经害怕得心七上八，着伸手。一元神窍，萧白石默念了句诀，那元神即刻顺着灵符钻了汹涌气。

    气侵袭而来，萧白石咙一甜呕了血。

    应风察觉他想什么，张了张嘴却并未阻止，手心贴上萧白石的后背助他稳固心神。他的余光瞥见挂在颈间的命锁，那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异常的小玩意儿这天好似从里面燃着什么光……

    “我……”萧白石吞吞吐吐，咬着牙，竭力使自己还能在气中保持清醒，“姜缘，你放开它，放开它！”

    黑雾沉寂一瞬，那古怪的嗓音又响起来：“呵呵呵……我放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