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它显然已经找到了方法，浑都放松了来，所以陈封的手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陷他的里。

    “三天一次。”

    陈封愣在原地。

    和另一只手上握的不一样，小王手上没有什么多余的，五指修，指甲圆光，没有茧，也没有伤痕，像是握着一件完的艺术品。

  王看了天上的雪，忽然转对陈封说：“你喜我？”

    这可是他第一次讲价，还成功了。

    陈封叹了一气, 假装很不愿地说：“好吧, 那就两天一次。”

    他看了一圈，发现四无人，便踮起脚尖，飞快在陈封的脸颊上亲了一。

    另一只手上握的？

    陈封再一次牵住了小王的手：“恋人总是要牵手的。”

    “不哪里都是吻, 你又没说一定要亲嘴……今天和明天的已经给了。”王觉得自己钻了空, 有心虚, 又有得意, 以免陈封反驳他，他牵着陈封的手，大步往前走, “别说话了，赶走吧, 还有很远的路呢。”

    “两天一次。”王咬着牙，“不能再多了。”

    陈封笑盈盈地把小王的手放了自己的外袋里，说：“恋人也总是要接吻的。”

    王犹豫了一, 讲价说：“四天一次。”

    .

    陈封：“嗯，喜。”

    王呆了好半响，脸变得红一块儿白一块儿的：“那我不……”

    熟悉的红豆盘怪正满脸幸福地伸了一个黏糊糊的条，握住了他的手。

    “一天一次。”

    王脸白了白：“那……”

    王低着走路, 踢了踢地上的石。

    然后他抬起看着陈封，他神闪烁，似乎有些退缩：“那……恋人要接多少次吻啊？”

    陈封牵过来的那一刻，王的就僵了，一秒，他就把手从陈封手里了来。

    “……哦。”王又低踢了踢石。

    小王的手有些凉，像冷玉，他肤细腻，但不知怎么，却像是留不住温度似的，好像一松开，好不容易沾染上的气就跑了，所以要一直握着。

    陈封提议说：“但是我们可以一天只亲一次。”

    王吓得脸都白了。

    他牵住了小王的手，说：“好。”

    陈封说：“有的恋人一天都要接好多次吻。”

    王立刻就开心起来了。

    陈封默默地撒开红豆盘怪的手。

    陈封笑了笑，像是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一样。

    陈封看着小王通红的耳尖和略显轻快的步, 低，伸手摸了一刚刚被亲吻的脸颊, 弯着睛笑了。

    他迈开步，快走了两步，跟上小王, 然后把小王的手握得更了些。

    “没有这样的恋人。”陈封打破了他的幻想。

    第22章

    “不可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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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封：“……”

    ……等等。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陈封话里的漏, 睛微亮：“有的恋人？也就是说，有的恋人每天都不亲吻？”

    陈封缓缓转过看自己的左手。

    “一天一次。”陈封寸步不让。

    陈封步顿在原地。

    陈封的手简直是雪的对立面，燥而又温。

    “那我们在一起吧。”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