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还牙以还了。

    .

    王觉得浑的重担都一一卸了来。

    他把颌轻轻抵在陈封的发上，忽然就有了倾诉。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很讨厌我的名字。”

    “夜即明？”

    “嗯。”王轻声说，“我当时一直不明白我明明叫夜即明，可是黑夜却怎么也不会明。”

    王顿了一，继续说：“后来我知了真相，也知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所赋予的，我便开始憎恨你，你明明给我起了夜即明这个名字，却又把我扔在黑暗里，让我时时刻刻祈求光明，但又迎不来光明。”

    陈封觉心脏酸涩胀，他必须要把怀里这人抱得更一，才能勉克制住自己酸涩的。

    “阿夜，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要被风散，却又很重，重得像是要刻在血骨里。

    王被他抱得不过气来了，稍稍推开了他一把。

    陈封便又撒开手，他垂，像是错了事。

    王看着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拨开陈封额前的碎发，很轻很轻地在他额角亲了一。

    他亲得又轻又快，像是十几年前，陈封小心翼翼地吻在他指尖的伤。

    他耳朵红红的，小声说：“我要放那段事了，所以你不必歉，也不用再难过。”

    陈封愣愣地抬起看着他。

    王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咳咳，其实我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得到了很的夜视能力，而且、而且你十三岁以后的照片看起来那么丑，说明你也过得不开心……说不定，说不定你也不是故意遗忘我的，只是遇到了麻烦……”

    他没把话说完，因为他忽然觉得陈封的目光有些奇怪。

    沉的，郁的，如同望不尽的黑夜。

    “陈封……”

    陈封吻上了他。

    王意外地睁大了睛，整个耳朵都红得透光。

    但是他没有推开陈封。

    直到陈封的亲吻越来越过火，到最后，几乎是轻轻地撕咬。

    他才细细着气，轻轻推了一陈封。

    但是陈封反而把他抱得更了一些，亲吻从嘴移至颌，如同品尝最味的糕。

    呼的温度，灼的气息扑上细白的脖颈，留浅淡的印痕。

    陌生的，难以抑制的觉袭来，王都不由自己控制，意识恍惚，目光也失了焦距，浑都泛起莫名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