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

    “怎么？”

    “没——”颜琢说，“就是问问。”

    宋延说：“二十八。”

    “哦……”

    颜琢想：比我老，怪不得比我成熟。

    “你知我多大了吗？”

    “不知。”

    “你听我声音呢？

    “听不。”宋延转倚靠着窗台，没什么兴趣地说。

    颜琢：“……”

    还能再敷衍吗。

    他闷声说：“我今年二十二。”

    宋延冷淡“嗯”了一，没有打算开腔接他的话茬。

    “……”

    挂在墙上的表针不厌其烦“滴答滴答”地走着，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突兀。

    颜琢挪了脚，准备起。刚动一，他突然倒冷气，“嘶”了一声。

    “宋先生。”他拍了一宋延的手。

    猛地被人碰，宋延不太自在，他问：“怎么了？”

    颜琢不好意思：“我……麻了。”

    “……”

    “站不起来。”

    “……”

    “你能拉我一吗？”

    颜琢仰脸望着宋延，表天真又无辜。可惜对方看不到。

    片刻后，宋延半不地说；“再蹲会吧。”

    他的表寡淡，像是在说：你这凡人怎么摸我的手。

    永远不要去猜宋延会有多么不近人，因为他无起来本不是人。

    颜琢怕再蹲去他的就废了，于是慢慢扶着墙站起来，跺了跺脚，不跺还好，一跺一，没了重心似的差跪。他猛地伸手，抓住旁边人的胳膊，又因为惯磕在了对方肩胛骨上。

    好疼。

    颜琢捂住额。

    宋延好好站在窗边被人捞了一，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袭击到。他拍了肩膀，问：“撞得疼吗？”

    颜琢：“疼啊……”

    宋延说：“那就好。”

    颜琢：“？！”

    “疼就对了，次站好。”

    颜琢小声说了句“靠”，心：你要是扶我一，哪还有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