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拳。”

    他真的很，这是他这第一次打架，没想到准还行，一拳一个熊猫。

    宋延听到这话瞬间脸黑，冷声：“你不是术学院学生吗？那你应该知你这双手是用来画画的，而不是打人的。”

    颜琢无语，这什么狗谬论。他腹诽：那我这双手还用来抓筷呢，照这么说，我应该用脚吗。

    宋延看不到他的表，也不知他听没听去，但还是嘱咐：“如果你想画家，那就好好保护手。”

    画家。

    这个词让颜琢微怔，耷在侧的右手手指蜷缩了一，良久后，他才想到回应：“嗯，我知了。”

    *

    他们一路打的回的养老院，在路上颜琢没能和宋延说一句话，压抑到爆炸，因为他锐察觉到了宋延上的低气压。

    看着宋延就要屋关上房门，颜琢伸了手。

    他用胳膊夹在门和门框之间，对宋延说：“你是不是饿了？”

    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任何铺垫，来得极其突然。

    宋延皱眉：“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那你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颜琢问。

    真是无理取闹。宋延说：“你那只睛看到我发脾气了。”

    “两只！”颜琢说。说完后又把手中的酪饼递给他：“这是我排了好久队才买到的，草莓味酪饼，你尝尝吧。”

    宋延：“不要，你留着吃吧。”说罢又要关上门。

    “哎哎哎哎……”颜琢手臂还夹在门和门框中间不让他关门，是把酪饼到了宋延手里。

    “我买了两份呢，”他说，“相信我，吃了这个会心好。”

    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可最后宋延还是收了那盒酪饼。

    颜琢笑了笑，有大功告成的喜悦。

    他拎着另一个酪饼转，一扭就看见了离他不远的秦萧。

    秦萧站在106门，表莫测地看着他。

    颜琢被她看得发，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丢了人，便没好气怼她：“你不好好上班，杵这嘛呢。”

    秦萧冲他挤了挤，说：“我看戏啊。”

    “……”

    秦萧又说：“你知吗？你和宋先生刚才的行为特像夫妻之间吵架。”

    “呸。”颜琢啐：“那谁是小媳妇。”

    那还能有谁啊，秦萧笑笑不说话。

    颜琢反应过来，翻了个大大的白：“我可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