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皱眉：“他还没回来吗？他和周主任有事去了，老早就去了啊。”

    不是宋延瞎想，实在是他不能理解这大雨天还门的人。他问：“为什么和周主任去？去哪了？什么事？”

    “……”

    不知是不是小朱的错觉，他面前的宋先生很像一个突袭查岗的大丈夫。

    “我也不太清楚，”小朱说，“好像是有个学生了事要帮忙，于是两位领导就去了。”

    “开车？”

    “唔……对。”

    宋延皱眉，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掏手机拨了颜琢的号码。

    “嘟嘟——”

    铃声没响多久就显示对方已关机。

    宋延不甘心，又拨了过去。

    还是一样的结果。

    “周杨手机号，”宋延对小朱说，“颜琢手机关机。”

    小朱拨了周杨的电话后，将手机递给他。

    和颜琢不一样的是，周杨的手机没关机，但是响到了55秒他也没接。

    宋延了一气，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小朱看他脸不好，弱弱问：“不接吗？”

    ……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一遍又一遍没人接听的电话，宋延的眉越皱越，心里也没来由发慌起来。

    宋延把手机还给小朱，冷声问：“你知是哪个学生吗？有联系方式吗？”

    “有，有的。”

    接着，小朱又把电话打给了那个学生。

    这次很快就被人接起。

    “喂，杨涛吗，我是朱老师，欸，是这样，颜琢和周主任还没回来，所以我问问你，他们是不是在你旁边……”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小朱“啊”了一声，宋延赶示意他外放。

    小朱摁了屏幕，一个清脆的男声说：“大概是六吧，六左右他们就走了。”

    “现在已经八多了，他们还没回去？”杨涛问。

    “没……”小朱也意识到了事的严重，他着急：“电话也不接，人也没回。”

    “那……那要不要报警吧，外面雨这么大，不会是事了吧。”

    “不知……”

    后面小朱再说什么宋延都听不到了，他掏手机又给颜琢打了通电话，还是关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