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呆，隔的七皇已经卷了，八皇见状也不甘示弱，立刻加快了写字的速度，力争不最后一个卷人——不过在京渊看来，八皇的努力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面前的九皇连题目都没写。

    京渊终于忍不住提醒他：“……殿，你起码写个题目。”

    他多么希望，京渊能像其他小说里那些被皇们压榨的伴读一样，能够替他写作业，就算不替他写，偷偷给他一些答题思路也好啊。

    “……谢谢噢。”但是萧霁宁还是很有礼貌地和京渊了谢，装模作样的轻挽袖，抬笔沾了墨，然后继续盯着净的宣纸发呆。

    最后又是京渊先开，为萧霁宁解惑：“侍读给的题是史论题，题目为行赏忠厚之至论。”

    “……噢！对对对。”萧霁宁睛微微睁大，眸光忽地熠熠，像是

    这些字他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

    萧霁宁闻声抬起，睁着一双杏望向京渊。

    更何况如今最后的人生赢家京渊是他的伴读，期间只要不意外，他们还是可以培养一竹的，就算培养不来，他装个弱崽鹌鹑，整天给京渊洗脑他对帝位毫无兴趣，本着多年的竹谊，以后京渊登基后怎么也不至于对他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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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霁宁思来想去，觉得以后京渊大开杀戒，杀的都是登上帝位的皇，而其他皇都是死于自己兄弟之手的，他只要安静地一问三不知的那个咸鱼，向整天遛鸟斗的纨绔弟看齐，等待皇位斗争结束，他不就可以个舒舒服服混吃等死的王爷了吗？

    而萧霁宁发呆的时间又太过漫，要不是九皇和他谢了，京渊有一瞬间甚至以为九皇是没听清他的话。

百思不得其解，磨蹭半天，一个字都没能憋，最后还是京渊先开了：“九皇。”

    看八皇都在给文章收尾了，京渊又开：“九皇？”

    这话应该是……在关心他吧？虽然变声期的嗓音听着有些骇人。

    所以萧霁宁此刻望向京渊的目光格外的无助和可怜。

    于是萧霁宁沉默了片刻，诚实地说了自己的问题：“何止，我连题目都不知。”

    也许是没想到萧霁宁会给这么一个答案，京渊也沉默了半晌，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有些尴尬。

    萧霁宁是真的很绝望了，别说他连题目都听不懂，就算拿给他现代的考题目来，他也不一定得来——毕竟他是个育生啊。

    他话音刚落，京渊就看见他前的皇又扬起白的一张小脸，地望着他，开：“怎么办？我不会答……”

    因着童年的经历和后来的职业缘故，萧霁宁观察事要比一些人仔细，非常注重一些小细节，他心想京渊虽然日后凶残，可他现在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应该不至于那么可怕，而且他似乎还很贴心——都知压低声音不让七皇八皇发现他写不作业的窘迫呢。

    少年居临地望着他，须臾后眉梢轻挑，微微弯腰压低声音，询问萧霁宁：“您是不知这题如何作答吗？”

    萧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