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呢，虽然璎珞已碎, 但萧霁宁并不打算就那样将它扔掉。

    随后萧霁宁看了叶驸，便把目光转向摇光，问她：“说起来，朕倒是也有个问题想问问皇——”

    “皇既然早早就到了京城，为何不告诉朕呢？自从皇嫁去宛城之后，若非年宴，就难以再聚，也不知皇在宛城过的如何，因此朕素日是时常挂念着皇啊。”说完这些话，萧霁宁的笑容倒是真实了不少，这些话他完全是昧着良心说的，就是不知摇光听了会不会觉得恶心。

    不过摇光定力似乎不错，听完萧霁宁的这些后面不变，回答他：“因为我不敢呀。”

    萧霁宁有担心的神，焦声：“这有何不敢的？”

    谁料摇光却坦诚：“皇弟既然这样说了，必定是知我来京城有些时日了，且几乎日日都去一品楼。”

    摇光声说话的时候，萧霁宁用余光看了叶驸一，结果叶驸神如常，像是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妻离开自己边，到另外一个地方听别的男人说书似的。

    所以萧霁宁很快就反应过来——叶驸早就知摇光来了京城，可这样一来，摇光去一品楼很大可能就不是为了冯雨生而去的？

    那她去一品楼是为了什么？萧霁宁不禁微微蹙眉。

    “皇弟你有所不知，三年前父皇将我嫁去宛城，在宛城，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摇光角的笑容逐渐加，“那的说书先生最常讲的，不是什么灵神异怪，也不是些什么风韵事，而是远在边境的京渊将军骁勇善战，保卫大萧江山的故事。”

    萧霁宁听着摇光的话，总觉得她话里有些线索，可这线索不够明显，他不能准确抓住，只是说：“这不奇怪，京中的说书先生也会讲这些故事。”

    但萧霁宁话音刚落，摇光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盯着萧霁宁，一字一句：“皇上，难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我后来走访各州，从宛城到金陵，从骊山到京都，每个地方每个州府总有那么几家客栈的说书先生，喜讲大萧镇国少将军京渊的英勇事迹，哦对了，那时他还没被封为镇国少将军。”

    说书人，京渊，故事……

    这几个关键的词在萧霁宁脑海里来回翻涌，未几，萧霁宁才蓦地反应过来他漏了许多很重要的线索——比如三年前，比如各州府客栈里的说书先生们。

    三年前，京渊还没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