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太最后输给了自己的心。

    而萧霁宁呢？他天随散漫，也没有什么远大抱负，若是没有他、七皇、八皇, 甚至是皇后一党的拥护，萧霁宁很难在这个帝位上坐的久。

    可是不适合，并不代表着萧霁宁不能好一个皇帝。

    他方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全然用来哄萧霁宁的，从登基至今, 萧霁宁在这个位置上的每一件事不说是最好的，却都是无可挑剔, 无可指摘的。

    京渊一开始只是想把天最好的东西献给萧霁宁，这其中也有他别的私心在, 可是这七日的生辰宴里，萧霁宁面对外使臣，即便没有他，没有七皇或是八皇的帮助，没有任何人的提醒，他都能的那样好。

    这就证明，他是可以好一个皇帝的。

    “就算你不像，但你已经是皇帝了。”京渊将萧霁宁抱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不像的，也只是以前的皇帝们。”

    “你受封天命，载大萧史册，万载光回过后，就算大萧灭国，史册也会记，你就是大萧的第七个皇帝。”

    京渊的话徐徐传萧霁宁耳中，萧霁宁虽然把埋在京渊的颈侧还是不肯抬起，但攥着京渊衣袖的手指却已经放松来了。

    许久，他才有些委屈地和京渊说：“可是当皇帝好累，还有那么多人每日都想着怎么谋害朕。”

    “陛今日不是还和阿史那克说了吗？”京渊笑他，“微臣会帮你报仇的。”

    萧霁宁忽地将抬了起来，对京渊说：“你帮我报仇，那我也已经死了，脆你皇帝好了。”

    京渊没有接萧霁宁的话，他双目一眨不眨，盯着萧霁宁看了许久，像是在看萧霁宁是在和他开玩笑，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然而萧霁宁并没有和京渊开玩笑。

    他今日问这个问题，也并不是说觉得皇帝累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萧霁宁渐渐觉得，京渊以后大概不会皇帝了——除非他死。

    京渊若不再争夺帝位，那他也就得好好考虑，接来到底要怎样，才能保证大萧的治久安，萧霁宁觉得他就算不能开创一个盛世，可他也夺走了京渊的“位置”，让大萧永远也无法迎来那个在京渊通知盛的帝国，所以他起码不能让大萧毁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