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嗤：“微臣现在对皇上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怎么会呢？你……”

    穆奎和席书安静如，他们俩很自觉地站到殿外，不去听萧霁宁和京渊说话。

    而经过这么久，萧霁宁又不常去后见谭清萱和阮佳人，反而天天和京渊一起待在寝殿里商议“国家大事”，席书再怎么无知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更何况自从萧霁宁和京渊的关系被穆奎看破之后，京渊都不在穆奎面前多加遮掩了。

    所以席书也明白了，萧霁宁之所以对京将军那样信任，京将军待皇上又是怎样的忠诚，其中都是有些原因的。

    只是穆奎仍有一事不明：“穆公公，您说皇上和京将军的关系，皇后和贵妃知吗？”

    穆奎看了他一，同样无语无知：“你问我，我问谁去？与其在这想这个，你倒不如赶去换衣裳，待会跟着皇上一起门。”

    席书闻言赶去换衣了：“那我上去。”

    等席书匆匆找了淡青的便服换上，回到了金龙殿后，里不知用何方法哄好了京渊的萧霁宁也已经来了，还换了一月白的常服。

    “好了，我们吧！”萧霁宁拍了拍衣裳上不平整的地方，便迈步往前走去。

    席书愣了片刻，也赶跟上去，可他很快就被京渊拦。

    “等等。”

    席书本以为京渊拦他是还有什么重要事要代，结果京渊却递给他一件斗篷：“秋了，不知陛何时回，若天晚了，记得给他添衣。”

    “是，婢会照的。”席书讶然于京渊的细致，觉得京渊对萧霁宁的在乎和注意，和穆奎几乎不相上。

    那边穆奎听了京渊对席书的叮嘱，已经扇了自己一掌，叹气：“唉，老真是不如京将军细心。”

    京渊扯了扯角，又扯腰间的银钱袋递给席书：“陛在外，钱向来没个准数，你代他付钱，这里有不少碎银，也有银票，够陛的了。”

    “是是。”席书连声应。

    京渊微微颔首：“赶跟上陛吧。”

    说完这句话，京渊也迈步离开了金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