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镇压的。”

    徐素便是徐家的先祖, 《沙场悲》里所唱的女将军。

    “我知的便是这么多，若皇上没有别的吩咐, 在便先告辞了。”冯雨生朝萧霁宁行了礼，“有了这些线索，剩的事我相信京将军会查的比在更加详细。”

    “冯先生这么早就打算回去了吗？”京渊闻言掀起睨了他一，颔首，“天尚早，冯先生还可去讲一回书。”

    冯雨生笑：“只怕我有时间讲书，京将军却无时间听书了。”

    “倒也是。”京渊没有否认，“如此，京某便不送冯先生了，二十万两明日便会送到先生府上，不送了。”

    冯雨生站起来，再次朝他们揖：“草民谢过皇上、京将军。”

    话尽，冯雨生便离开了雅间。

    随后京渊便问萧霁宁：“陛，冯雨生今日不讲书了，你还留来听书吗？”

    “他都不讲了，那我也回吧。”萧霁宁微微蹙着眉，还沉浸在冯雨生方才所说那些往事之中，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捋顺思绪。

    京渊闻言，朝萧霁宁靠了靠，将压低和萧霁宁持平，轻声问他：“我还有些事要理，就先不送你回了，好吗？”

    “好啊。”萧霁宁朝席书招手，“席书，我们回去吧。”

    不过临走前，萧霁宁也没忘记问京渊：“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京渊告诉他：“当然回来。”

    “嗯。”萧霁宁，没再继续在一品楼中逗留，在席书的护送先行回。

    回的路上，萧霁宁望着满目银白的雪，脑海中思绪万千。

    他觉得在雪天漫步行走还是别有一滋味，恰好他也需要时间思忖，于是萧霁宁便没有乘帝辇，而是缓缓走在人们已经清扫过雪的青石砖地上。

    “席书，你觉得那日在郦行和你对峙的那名刺客，会是东平郡的后人吗？”萧霁宁垂着睫，望着落在自己足尖前的雪，那些雪落到地上便顷刻化，痕迹难寻。

    “回禀皇上，这婢不知呀。”席书跟在萧霁宁后，为难，“不过婢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