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照片，还收集了不少标本。他就喜这些，我小时候他每天晚上睡前都给我讲什么昆虫纲鳞翅目的生学分类。”

    两人一坐一站，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

    白洪景闭目凝神了一会，才疲倦地开，说：“白洪辰，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嗯？”

    “我面问你的，你若是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但你要跟我讲实话，别骗我，好吗……”

    白洪辰笑了，手指到了他的肩上，那里有昨晚自己留的一个牙印：“那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我？是弟弟？”他隔着衣服在那个印上打着圈挲着：“还是人？”

    “这没什么区别。”白洪景轻轻叹了气：“无论以哪份，我都是站在你那一边的。你说来，我保证不会妨碍你，只会帮你。为你，也为妈妈……”

    后的白洪辰似乎是思考了片刻，才说：“好。”

    然后不等白洪景开，他又补充：“先说好，问太多可不行，我只能回答三个。”

    白洪景对他的讨价还价不置可否，问：“你是不是，在和周晓川合作？”

    “别用那气问话，觉像是我和他有一一样。” 白洪辰在他脖那里轻轻了一把 ：“周晓川吗？我们确实有联系，但绝对没给你过帽，这个你放心。”

    白洪景没理他，继续问：“你在国那几年，除了读书，还了什么？”

    这次沉默的时间稍了一些，白洪辰手上的动作停了，双手搭在白洪景的肩上，说：“跟那边的朋友和导师一起，了一系统的形，后来那个系统被周晓川大价钱买断了版权，被我们带了回来。”

    “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白洪景侧过，转脸看向他：“陆明遥的爷爷陆宽，是你杀的吗？”

    白洪辰弯起睛，又了那让白洪景又又恨的、纯良且勾人的笑来，轻声说：“不是我。”

    他俯/，轻轻扳起白洪景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说完，他低吻了一白洪景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