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路西法，只要杀了女巫，他们全都得完！”

    再回过，原地却不见莉莉丝的影，赛麦尔一愣，一凉的女声贴着耳边响起：“你觉得……想杀我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冬戈迅速跃开，原本站立的地方冲数藤蔓，带着尖利的倒刺，他的反应已经称得上快，却还是被刮到手肘，一条被扯了来，鲜红的。

    赛麦尔尖叫：“贱人！竟敢伤我！”

    受伤的明明是冬戈，银蛇的侧却也裂开一条大，疼得它拼命翻，藤蔓的倒钩呈现紫，冬戈面难看地捂住伤，额上沁细密的汗：“有毒……”

    莉莉丝哈哈大笑起来：“这就受不了了？”转，“还有更……咳！”

    她忽然一鲜血，痛苦捂住，一银锁链显形，缠绕在莉莉丝的心脏上，她分明痛到手指都在颤抖，却还是笑着去嘴角鲜血：“不够……还不够……”

    让黑暗女神在她上降临，让这场复仇的火焰燃烧更旺吧。

    “停，你在被反噬！”路德拦住莉莉丝，“牢不可破之誓会直接杀了你，立刻住手——这是命令！”

    莉莉丝的瞳孔一动，缓缓扭，那张苍白的，溅满了血迹的脸便映路德的视野。

    “怎么能停呢？”她轻声，“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第一个。”

    她的瞳孔在燃烧，那火焰似乎要从中蔓延，将少女整个人都燃殆尽。

    路德怔忡：“你……”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莉莉丝，她也是这幅表，倔地抬着，用匕首抵住他的咽。

    “你是恶？”小小少女还不足他一半的，却毫不示弱，“和我签契约吧，替我复仇，我帮你恢复实力。”

    复仇……她到底想向谁复仇？

    发愣之间，莉莉丝已从他的臂间穿过，带着决绝气势朝冬戈冲去，数个法阵在她手心展开，风刃，火焰，光箭……她像是要将所有的力都绞般，不顾一切地攻向冬戈。

    但与此同时，莉莉丝的四肢，上也显现大片割伤，牢不可破之誓的契约正在桎捁她，银锁链嵌肌肤，大片的血涌而，在空气中洒甜的气息。

    柏宁早就惊呆了：“为什么……”要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