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走，反而言顾其他：“你还记得房那晚答应过朕什么吗？”

    找茬来了。

    好在洛闻歌早有准备，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主动认错：“昨夜是臣言而，没在凤栖殿。臣有要事不得不离开，没有提前知会陛是臣的错，此时说来也不是为自己开脱，就是想让陛知，臣不会无用之事。”

    萧毓岚自然知他不在凤栖殿去了哪。

    本想借题发挥好问他与那些人见面细节，却被他这手打得措手不及，这要怎么问？

    萧毓岚有被堵的觉，他沉着脸：“那你告诉朕，离后见了谁，说了什么。”

    其实这用不着他问，洛闻歌也打算如实相告：“在陈家酒肆见到云王辛永嘉，臣问过其他三位王爷是不是也到了，他说不知，以臣所见，那三位也到了，说不定当时就在酒肆里。”

    萧毓岚神微动，语气听得起了兴趣：“哦？”

    洛闻歌当将与云王的谈话事无细说给萧毓岚听。

    此事了，他说：“我让人查过，京前四人联络过，要私聚聚。”

    “你觉得拉拢你是云王的主意吗？”萧毓岚问。

    洛闻歌轻笑：“陛明明心里已有答案，为何还要多此举问我呢？”

    萧毓岚臭着脸：“朕问你，你回答就是，哪来那么多问题？”

    洛闻歌垂首笑了笑，继而认真回答：“不是，是有人让他那么说，至于是谁，暂时不得而知，几位王爷边不好线，再想得到细致消息，只能另想别的法。”

    跟萧毓岚想法不谋而合，在探取消息方面，萧毓岚先想到凌驾于朝堂之上，驰名江湖的临江楼。

    “洛卿，朕听闻江湖有楼以售卖消息于刺杀谋生，价钱到位，任何想要的消息，他们都能到手，不知洛卿可有耳闻？”

    洛闻歌心想：又来试探。

    他毕恭毕敬：“臣听过。”

    萧毓岚没破说，洛闻歌也装作与己无关的回答，双方互相合演戏，就看谁先兜不住撕开伪装。

    萧毓岚起，手里拿着沉香手串，慢悠悠往他面前走：“洛卿以为朕想买几位藩王的消息，需多少钱？”

    这可真把洛闻歌问住了。

    临江楼诸多事宜都是护法韩执理，他这个楼主真不过问，猛然碰上棘手问题，他默然。

    萧毓岚停在他面前，看着跪得规矩的人，想了想，蹲与他对视：“早朝前你与沈爵说的那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