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些事该办了。”

    萧毓岚眸光微闪：“你说你假扮皇后的事？”

    洛闻歌简单说明原因，让萧毓岚知这非他本意，说完便不再开，让萧毓岚思忖。

    萧毓岚没让他等太久，字斟句酌：“抓不到徐锦媛，始终是个隐患，也不能轻易便让皇后没了。”

    洛闻歌以为萧毓岚是怕没这份，他就不再去凤栖殿，轻声：“陛若是担心我不守信——”

    “你想到哪里去了。”萧毓岚说，“朕在想如何让你皇后份消失合理又有价值。”

    洛闻歌微怔。

    萧毓岚斜睨着他，漆黑明亮眸里光溢彩：“朕明白你的意思，难说经过这么多磨难，你还不知朕究竟信不信你？”

    洛闻歌沉默了，怎么可能不知？

    反而因为太知，往往会产生错觉。错觉自己对他过分重要，重要到不惜暴真实魄力。

    “陛多费心了。”他声音无比轻却满是真。

    萧毓岚轻笑：“无事，你早休息，朕得回去，若明日院使过来，那便是朕说服了他，若没过来，你还是老实静养，别来。知吗？”

    洛闻歌，心里对萧毓岚如此贴愈发动，又想起对方昨夜被他折腾，想必不太好。

    他犹豫再三，声叮嘱：“这几日陛饮清淡些吧，想吃别的，等好了，我陪陛一吃。”

    萧毓岚只听这话里的关心，没太注意其中奥妙，更不知应允给洛闻歌怎样地肯定：“朕知了。”

    待房间里只剩洛闻歌，所有被他藏在心里的绪宛如被放飞的鸟儿，刹那群涌而，让他百集。

    萧毓岚肯为他到那份上，真于臣有需要吗？

    他再迟钝再想装傻也不能逃避去，恐怕萧毓岚先前说得狠话都要被推翻了，对方分明喜他。

    那他呢？

    他不禁扪心自问，喜萧毓岚吗？

    他不知，能肯定他绝不讨厌萧毓岚，比对寻常人多些亲近，多些重视，危难关也会先想到萧毓岚。

    但这是不是喜，他不确定。

    他没有过方面经历，对这懵懂绪了解较少，不知如何确定，也不知如何面对萧毓岚这等甘愿奉献自我的。

    洛闻歌想得脑袋发疼，最终放弃为难自己。

    与其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