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焱招供了，说指使他事的乃是当今皇后徐锦媛，有诸多书信为证，我和谢温轩细查过，发现那些书信不全是徐锦媛所写，有分自芍药之手。芍药是徐锦媛的丫鬟。”

    抓到芍药锁在大理寺牢房是秘事，谢温轩和慕容郁还不知。

    洛闻歌知他们一心效忠萧毓岚，思索再三，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

    慕容郁听罢，恍然大悟：“这就好解释为何审徐焱时我总觉得他说谎了，原来不是他说谎，是他接到两人指令。”

    谢温轩也：“也就是说指使人杀害云王男青青的是芍药？并非皇后。”

    “嗯。”洛闻歌轻声应。

    “看来关在牢房里的那位是天命阁杀手，不是淳王的人。”慕容郁思忖。

    谢温轩和洛闻歌异同声：“不见得。”

    这超乎寻常的默契，让慕容郁在他两人间扫个来回：“你两的意思是他既是天命阁的人，又是淳王的人？”

    洛闻歌轻抬眉梢，示意谢温轩说说看法。

    谢温轩半不推拒，简单述说：“他生淳安，跟随淳王十余载，所熟知亲朋好友都很普通，并无和天命阁扯上太大关系的可能，我以为他应当是差错阁，真正效忠得还是淳王。你说他杀青青，淳王会不会知？”

    慕容郁脸上说笑神不见，凝重起来。

    有些事不能细细推敲，一推敲必事。

    慕容郁拧眉：“制造命案借此留在城，他想什么？”

    “这就得慕容大人查了。”洛闻歌笑。

    慕容郁看他：“你打算甩手掌柜了？”

    洛闻歌指着肩膀上的伤：“我这伤昨日又崩开了，不好好静养会留病，这几日恐怕去不得。”

    谢温轩不听传闻，一般开说得都是重要事，他说：“你救的不是普通女。”

    这是个知者，洛闻歌轻叹：“谁敢说是呢，将要走上任的礼左侍郎亲妹妹，哪是寻常女？”

    慕容郁神诡异：“他妹妹？难说他已京？没听见人说。”

    “谁知他秘密京想什么。”谢温轩冷漠，转眸看慕容郁，语气不太好，“他约你见面，能不见就不见，不同不相为谋。”

    慕容郁斜睨：“不好说，他真约我，我必定要去会会。陛说他心怀不轨，我很好奇他能不轨到什么份上。老实说，我觉得他不太可能约见我，最有可能上门拜访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