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有别的沉，不同以往，是男人冲动时特有的神。

    他莫名张起来，直起想往后退：“陛，我有困了，打算先就寝，你要不再批阅会儿奏疏？”

    萧毓岚沉默，要厚着脸跟他一起躺着，不一盏茶功夫，说不定就躺事儿来了。

    有时真不能低估心上人对自己引力，太狠，无法抵抗住的冲动。

    萧毓岚在他一溜烟跑开后狠狠闭，平心静气。

    一夜无事发生，洛闻歌不知萧毓岚何时上床的，就像萧毓岚不知他何时翻过两床锦被自己怀里一样。

    黎明将至，两人一前一后苏醒，洛闻歌先嗅到熟悉龙涎香味，想起昨夜来到凤栖殿和萧毓岚同床共枕，有这味再正常不过，当他意识到手越过萧毓岚亵衣，异常胆大落在对方膛上时，惊得呼都静止了。

    他对昨夜的事没印象，这时也不是回忆好时候，他轻手轻脚想退萧毓岚怀里。

    这一动，萧毓岚自然而然醒了，半睁眸看他，嗓音沙哑低沉：“醒了？”

    洛闻歌僵在原地，尴尬：“嗯，我这是……”

    “不必惊慌。”萧毓岚放开搭在他腰侧的手，抬手撩开遮住他脸颊的发，曼声解释，“院使说你幽蛊对亲近气息之人很依赖，会让你主动靠近朕，尤其熟睡后更不受控制，但也仅是如此，不会有更过分的举动。往后那床锦被便撤了吧。”

    洛闻歌动咙，扭看向被抛弃的锦被，脸还是的。

    萧毓岚这么说等于是说两人从今往后睡一个被窝，那肢碰撞难免会更加激烈，他若是发生什么，岂不是更难逃过对方法？

    洛闻歌一想到这有窒息，再受到两人此时况觉难以呼。

    他和萧毓岚是面朝面拥抱而眠，醒来后上本拉开距离，半却还痴缠着。

    黎明近清晨是段很特殊时间，是个男人都懂，两人互相对视良久，像是都害羞的转开视线。

    萧毓岚先动了，放开夹着他的，嗓音更加低沉透着不自在：“今日别让柔伊离开你边。”

    “嗯。”洛闻歌火速收回，掀开锦被想回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