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计较这，很能理解他的心，大抵是受到打击以至缓不过神，年轻人经历太少，终究不行。

    离开寿殿后，洛闻歌魂不守舍地回凤栖殿。

    在殿门看见候着的李公公，洛闻歌猛然想起来萧毓岚上早朝前的话，对方在等他。

    他神微整，将绪收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往殿走，刚拾级而上，门边李公公轻手轻脚小碎步跑过来，一脸有话要说。

    洛闻歌看一柔伊，柔伊懂事得将随行侍女带走。

    门前没那么多闲杂人等，李公公说话便直接许多：“娘娘，陛在里面小憩呐。”

    洛闻歌不明所以，眸里写满‘然后呢？’。

    李公公还记得萧毓岚昨日烦恼，是在凤栖殿有的，后面跟着一系列谈话，都是围绕喜。

    李公公夜晚卧榻而眠时，想到那些问题辗转反侧，总觉得萧毓岚不太对劲，这况李公公解决不了，只能来求助洛闻歌，想来每日占据陛最多时日的皇后娘娘，能为李公公解难一二。

    “您昨儿是不是给陛脸看了？”李公公悄声问。

    洛闻歌回想昨日与萧毓岚数次见面，自认态度诚恳端正，低声：“没，他是皇帝，本怎敢给他脸看？”

    “可是陛是从凤栖殿来才生气的啊。”李公公奇。

    从凤栖殿来，那只能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那是什么时候惹到人的？

    洛闻歌倏然想起萧毓岚问得那个断袖问题，是那个时候吗？

    他眉染着些温柔笑意，微微倾问：“那陛离开凤栖殿发生何事了？”

    “嗨，老问了，陛也不说，看样就是很生气。”李公公见他不像知模样，也不敢透太多。

    萧毓岚说过，要是让别人知晓，小命不保。

    李公公为安享晚年，还是闭嘴，又忍不住提醒：“娘娘，院使曾让陛少生闷气，对不好，您要有事和陛推心置腹好好谈，别跟个打哑谜似的，惹得双方不愉快，凭白闹脾气。”

    听李公公说过不少话，唯有这句，说个诚实大理。

    洛闻歌有被一语惊醒的觉，他笑了：“公公说得是，我记了。”

    “娘娘也别因为陛去宣仪殿那边生气，那要不是看在太后面上，陛万不会过去。”李公公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