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像有机关。”翠说。

    洛闻歌飞快皱了眉，又问：“取东西地方在哪？”

    “有几次是在陈家村，还有几次在陈家酒肆，也有在城郊葬岗，基本就这三。”翠放茶盏，拿着手绢角，“陈家村那边应当抓不到人了。”

    洛闻歌挑眉：“此话怎讲？”

    “在大人暗访前，徐焱得到指令，说那地方已经暴，被当今陛接，不必再去。”翠笑盈盈看着洛闻歌，见他不动声，难免有些扫兴。

    “我那日来带走的神仙是最新送来的？”

    “是，北疆那边嫌徐焱动作慢，十天半个月才一次货，徐焱说以前的神仙效果不好，让他们想法改，这便新送一批过来，大人运气不错，一来就得了最好的，可惜给你递药的窈窕姑娘死了。”

    “她不是用神仙死的吧？”洛闻歌盯着翠，他看过窈窕尸检文书，上面写致命原因是见血封的毒药，虽与神仙毒相似，但由院使亲查，还是两不同的东西，窈窕确实是被毒死的。

    翠神态多有不自然，在这件事上没像先前那般坦然，遮掩：“徐焱说她是神仙发作，用太多毒死的，我也没追问过，故而不知窈窕究竟如何死的。”

    她在说谎。

    这是洛闻歌第一反应，再细察她局促不安的模样，洛闻歌心有计较，平和：“不知也罢，横竖她的案已结案，我是多嘴问问，你别在意。”

    翠连连：“大人说怎样，那就怎样。”

    洛闻歌打量翠房间，见其和先前去过窈窕房间还是有区别，他在纱幔底看见落地穗，被遮挡的看不见屏风后景象，他收回视线：“你想离开这里吗？”

    翠脸庞漫上惊喜，急不可耐：“可以吗？”

    洛闻歌颔首：“你若真想离开，我能安排人护送你走，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再给你些盘缠，到时你想什么都可以。”

    这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换作任何人都会兴到合不拢嘴。

    但翠是在风雪月之地混过大半辈的人，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她谨小慎微：“大人有条件吗？”

    “自然是有。”洛闻歌知翠这类人心理防线极，无端献殷勤，必会被怀疑，遂想了个由，他说，“我要你合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