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拎不清，索直接问：“为什么？”

    洛闻歌能察觉自己脸颊，喝酒上脸了，他手贴在脸颊降温：“他为礼左侍郎，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

    “睡觉吗？”他煞有其事地问。

    这个称呼让洛闻歌觉得萧毓岚好像又没醉，

    “陛你觉得……”他抬眸看向萧毓岚，想让对方一起分析分析闻天冢会何去何从，结果发现萧毓岚脸颊红红，邃眸里泛着光，黑白分明又无辜。

    于公于私，让杨泰清首辅确实是个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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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这小可怜的模样，洛闻歌心疼。

    “你说什么？”萧毓岚问。

    他扣在桌上的手顿住了，神随之严肃起来：“不对，沈爵退官场，那沈党必会群龙无首，这时就得需要个主心骨，明面上有闻天冢，背地里的，就还得再查查。”

    “越是容易的事，越容易破绽。”萧毓岚看他一杯接一杯，微微蹙眉，拿过酒壶，里面所剩不多。

    这恐怕是真正的酒后吐真言，可见萧毓岚真被他前几次所作所为落心理影了。

    “我睡觉，你就背着我偷偷别的事，还不让我知。”萧毓岚低声，语气有些别扭。

    洛闻歌见状，也不和萧毓岚争，喝到现在，他神智还是清醒的：“从他回城后的这些事来看，他重亲，行事果断，如今该是彻底得罪沈党，不。”

    这场景似曾相识，洛闻歌目光落在萧毓岚还握着酒壶的手上，那里面应该空空如也了。

    抓到徐锦媛和檀瑜后，萧毓岚和洛闻歌分别用手里人脉查过，发现天命阁现在明面上的人都不见了。

    哪怕桃李满天，也没有搞些七七八八的事。

    “我保证次不会这样了。你别难过。”

    洛闻歌闷吃菜，一脸生不如死：“那上要来的科举，是不是也让杨阁老主持？”

    洛闻歌面对个已然有醉意的萧毓岚，没了说正事的心，挪过去坐到对方边。

    萧毓岚终于端起酒盏喝了，梅缕不愧是安丰楼招牌名酒，酒味醇香，齿留香。

    他摘开萧毓岚的手，转而双手捧起萧毓岚的脸，让对方好好看他。

    萧毓岚怔怔看着他，眶蓦地红了，拉着他的手，着腔调：“不睡。”

    洛闻歌扬眉，这有气的小模样是怎么回事？

    当真是百虫之王死而不僵，越是查不到，越让洛闻歌觉得徐锦媛也是棋，而不是所谓的阁主。

    洛闻歌吃到大半，梅缕后劲上来，让他浑乎乎：“上次查到天命阁，我记得当时说他们想利用科举打朝堂，那这次的考生就得好好注意了。”

    萧毓岚酒量不，喝起来没多大觉：“不会，照规矩照旧是礼尚书主持，由你和谢温轩辅佐。”

    萧毓岚眶的红刹那消失，神似狼，狠绝炙：“洛洛。”

    萧毓岚也记得这件事，看他生淡粉的脸颊，轻声：“朕会让闻天冢实各地考生份，权当个考验。”

    原来都想到那么远了啊。

    谢温轩和慕容郁同为杨泰清得意门生，在朝中不曾结党营私，一心为萧毓岚。

    哪有在丢失阁主后，还能有序不紊撤退的组织？应当是早有预谋。

    该说丢掉阁主和个重要棋后，天命阁便消失匿迹，想寻找也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