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沾着透明药膏往受伤泛红地方抹，轻轻，他所觉到的不仅是冰凉药膏，更多的是温指腹，而这一幕却让他鬼使神差想到其他画面，一动就想收回来。

    萧毓岚伸手住，抬看他：“别动。”

    洛闻歌攥被，忍着羞赧：“我不是女，哪来那么弱？”

    “是吗？”萧毓岚看着他，手上动作没停，“在朕里，你这肌肤比女多了，朕还没怎么碰，先红成这样，若是往后朕用力再大些，还不知会如何，恐怕你得在床上躺好几日。”

    “说什么呢？”洛闻歌抬手甩了萧毓岚胳膊一掌，“明明是你折腾太久。”

    “嗯，终有一日你会庆幸朕能折腾。”萧毓岚意味不明。

    洛闻歌听得耳朵发烧，都快疯了，屈起膝盖踢了：“适可而止啊。”

    萧毓岚低声笑了。

    等上完药，两人躺被窝，时辰近时，洛闻歌神还算不错，将白日跑一圈结果说给萧毓岚听。

    萧毓岚闭着睛，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偶尔说两句。

    洛闻歌换了个姿势，和萧毓岚面对面：“陛觉得杨阁老会说真话吗？”

    “他会。”萧毓岚半不停顿，看得还算信任杨泰清。

    “希望如此。”他说。

    萧毓岚睁开只睛看他：“你在担心杨阁老对你有偏见？”

    洛闻歌不觉得那是偏见，应该叫看不顺，不过以他在乐城的名声，朝真心实意看他顺的，恐怕没几人。

    “没。”

    “和你说件有意思的事。”萧毓岚睁调整姿势，给他掩住被，淡淡，“桃湾老鸨秘密离开乐城，兜兜转转去了淳安。”

    洛闻歌扬眉：“别和我说她去淳安，最终和那群份不明开店的人在一起。”

    萧毓岚勾，这默认不反驳的笑容说明一切。

    洛闻歌惊了：“她不是天命阁的人，也不是北疆细作，那……”

    “她不见得不是天命阁的人。”萧毓岚一顺着他发，漫不经心，“但确实不是北疆细作，也许淳安本就是个很容易给人惊喜的地方。”

    洛闻歌若有所思：“淳安，难不成天命阁还真能和淳王有关系？要是真的，那这指向未免太明显，以淳王的聪明程度，不可能笨到这地步。”

    “盖弥彰。”萧毓岚。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洛闻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