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写到这里，她忽觉不对，改写：“……你从来不喝的。”

    生觉得心里有不舒服，脸了来，竟有些吃起明漪的醋，哪怕明漪是她自己。顷刻，她沉着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你莫要将我二人区分开，之前你有几分喜她，现在就得有几分喜我，可知晓？”

    屠酒儿一愣，等明白过来时，笑了笑，在桌上写：“好。”

    生满意地，又：“你有空时，也学你二，为我绣一双鸭，制成荷包作为定信。我也会去找个好什赠你，换过信后，咱们就算定了生生世世的缘分。”

    屠酒儿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写：“那是鸳鸯。”

    “无所谓，你绣什么都行，”生对于那究竟是鸭还是鸳鸯并不在意，“但千万要认真些，最好能一不小心刺破指滴儿血上去，显得心诚，这样我拿着也开心。”

    屠酒儿听着这无理的要求，嘴角了，还是温顺地写：“好。”写完后，她又多写了一句：“帝君原谅我了么？”

    生沉默了许久，闷声：“没有。”

    “那要如何才能原谅？”

    生的目光瞥向手里的酒杯，轻声：“待三个月后，同我一起去北海之滨，你若愿意吃一个圣树的果，我便原谅你了。”

    屠酒儿一听“北海之滨”“圣树”“果”这几个字，立明白了生的意思，饶是她这般脸厚不知羞，耳也红了起来。

    生咳了一声，似乎也有不好意思，忙：“我有乏了，想睡一会儿，等晚饭好了你再叫我。”

    屠酒儿赶起，生也站了起来，二人都不敢再看对方。

    本来二人已要分别了，却又了意外状况。

    因着帝君的份，生的服饰实在太过繁琐复杂，自己很难脱掉外袍，此时也没有神霄玉府那些侍女服侍着，只得站在床边和自己的衣带纠缠得焦烂额。屠酒儿原打算离开，但余光看到生的况，终归不忍心，便停脚步，回去帮她脱外衣。

    生没有拒绝，低着偷偷看着帮她解衣服的屠酒儿，看着看着有羞赧，移开了目光，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回来。

    屠酒儿一门心思都在生的衣带上，专心致志地解开所有搭扣和衣带的束缚，了时间才将那件外衣完好地褪。脱外衣时，她不慎碰散了中衣的搭扣，中衣领襟也散了开来，隐约了里衣领襟上着的一颗什么东西。

    昏暗烛光映衬，当她艰难辨别那是什么时，刹那间心神俱震，目光再挪不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