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表，重新摆一副温柔又的面孔，说：“当初你也认为我不会那么对你，但事实呢？你忘记在地牢里的那些日了吗？”

    杨安宁的双瞳骤缩，前凌燃的面容像极了阿宁，他几乎要认为这是阿宁在对他说话。

    凌燃继续说：“安宁，别骗自己了，阿宁就是凌燃，凌燃就是阿宁。正因为如此，你才会觉得阿宁会抛弃你，因为阿宁有过前科。安宁，我说的对吗？”

    杨安宁不想听，但凌燃的话语却将他包围，那些话就像匕首刺他的，让他鲜血淋漓。杨安宁想反驳凌燃，他想说“阿宁和你本就是不一样的人”，可他什么都说不来，他甚至不知前这个说话的人究竟是谁。尖锐的疼痛突如其来的袭来，杨安宁双手抱，忍不住发。

    凌燃立刻抱住他。

    杨安宁在他怀中挣扎，想挣脱他，凌燃却越抱越。

    杨安宁喃喃自语，他说：“阿宁不会这么对我，不会……”

    凌燃的表垮了来，满脸的苦涩。他不想迫安宁，可他已经无计可施。

    杨安宁的挣扎渐渐弱了来，或许是刺激太大，也许是痛太难忍，杨安宁昏了过去。

    凌燃把他抱车中安顿好，守在他的边。凌燃轻轻抚摸着杨安宁的脸，一一地安抚着杨安宁皱的眉。凌燃轻声地问：“安宁，你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究竟我要怎么？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没有回应。

    只有车的辘辘声回响在他们四周。

    56.

    杨安宁了一个梦。

    梦中他的发已经白，连柳三折的脸上都有了皱纹。

    折柳山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个着红嫁衣的女孩站在柳三折面前。

    柳三折对她说：“你上就要门了，还有什么想跟你小爷爷说的，现在赶去说。”

    女孩满脸泪痕，妆都哭了。听到柳三折的话，一扑杨安宁的怀中。

    杨安宁抱住她，听到她在怀里呜呜的哭，她说：“小爷爷，我不嫁人了，我留在庄里陪你……”

    杨安宁将她扶好，用手帕给她掉泪，说：“傻丫，这可是你一辈的大事。我要你陪我什么，山庄里已经有很多人陪我了。以后你要是想我啊，就常回来看看我。”

    女孩搂住他不放手，哽咽着说：“小爷爷，我不放心，舍不得你。”

    杨安宁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有你宁爷爷呢。”

    后一个人上前一步，说：“丫，你小爷爷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