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韩愈

    凌燃扯起杨安宁一缕发，将它们在自己中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将杨安宁安顿妥当，凌燃把车驾到后院，将停留在弋城时所需的东西从车上卸来，把匹牵到厩里。

    一切整理完毕，太已近西沉，范瑜让厨娘给他们留好了晚膳，凌燃收拾来便去喊杨安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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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燃无声地笑了。

    凌燃不知自己有没有把这句呼唤喊，他满足地躺在杨安宁边，放任自己与他一起睡去。

    杨安宁觉自己的心剧烈动了几，他甩开凌燃的手，带着些慌张，说：“不要说。”

    杨安宁睡得有些发懵，坐起，他对凌燃说：“阿宁，今夜我不吃了，被你折腾一午，要吃你自己去吧。”

    已是戌时了，两人都还没用过晚膳，凌燃自己倒没什么，可杨安宁晚上睡前还要喝药，晚膳耽误不得。

    杨安宁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自问若是折柳山庄发生同样的事，他是绝对无法置之不理的。

    杨安宁说：“你不必如此。”

    “安宁哥哥……”

    杨安宁躺在床上，衣衫鞋都没脱，他一只脚搭在床沿，另一只脚还踩在地上。可能他只是想休息一，但一路奔波，加上原本就孱弱的，杨安宁轻而易举地了梦乡。

    凌燃拉起杨安宁的手，说：“安宁，你要知，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活着，现在我已经死了，我死了自然也不得那么多。安宁，你活着我才活着。”

    凌燃将指放在杨安宁的鼻，温的气息不断打在他的手指上。

    杨安宁叹气，说：“好吧。”

    凌燃说：“我没有说。安宁，我们不说这个。现在天不早了，你休息片刻，明天我带你去街上看看。因为藏剑山庄的存在，弋城和别的城镇还是有些不同的，或许你会有兴趣。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陪你到弋城的大小铺看看，看看这里有什么特产，这里的铺跟你那儿是否不同。”

你要回去吗？”

    他们的第一次杨安宁被他伤得厉害，直到要离开城时才痊愈。凌燃初经人事，对杨安宁的渴求正旺，憋了许多天已是极限，在杨安宁的伤势大好后，便不不顾地拉着他

    杨安宁最终还是被凌燃叫醒的。

    凌燃愣住了，而杨安宁稍稍清醒后也愣住了。

    凌燃冲他笑笑：“不。我把教主之位传给凌霄的时候就对他说了，以后圣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之后的日我只陪着你。而且有凌霄和萧江在，这些名门正派也翻不什么浪。”

    69.

    PS：

    凌燃没有叫醒他，他坐到床边，仔细看着杨安宁的睡颜。

    杨安宁睡着了。

    杨安宁的呼很轻，轻到不仔细分辨都觉不到。

    范瑜的别院是一座三四合院，范瑜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杨安宁住在正中的房间，而凌燃住在靠北的房间。凌燃不喜有人在周围伺候，范瑜就将仆人都撤了去，只让仆人每天清晨过来收拾一番。

    凌燃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声，于是脆推门走去。

    凌燃记得这句话，这是第一次南，离开城的前一天傍晚杨安宁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