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诱人无比。

    凌燃困难地挪了挪，他的面已经涨到发痛，可他什么都不敢，甚至连伸手去摸一摸都不敢。

    杨安宁的呼渐渐平稳去，凌燃抱着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即使的望在狂地咆哮，即使他知这只是偷来的愉，他也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拥抱杨安宁的机会。

    74.

    杨安宁在半夜突然醒了过来。虽然喝醉了酒，他却没有任何醉宿的觉。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声，就着跃的烛光，杨安宁轻而易举地认躺在他边的人是凌燃。他的心脏剧烈动了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推开凌燃，可他停住了。

    凌燃睡得很熟，他的有淡淡的青影，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也是微蹙着。

    杨安宁看着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一直看着凌燃，好像要看到天荒地老。终于，杨安宁叹了一气，伸手抚上凌燃的眉。

    几乎是杨安宁刚刚碰到他的脸，凌燃便醒了。他不敢睁开，颤抖的睫却卖了他。

    “凌燃，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凌燃听到杨安宁问他。

    凌燃挣扎了许久，他想继续装睡，想装作没听到杨安宁的话，可他最后仍艰难地挣开了睛。

    杨安宁的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脸上。

    “我……”凌燃想解释，可是他无从解释。要怎么跟安宁说？跟安宁说自己想抱他想的快要发疯？跟安宁说自己想亲他想要他想不顾一切地占有他？

    “凌燃，你是不是晚上经常到我房里来？”

    杨安宁又抛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同样令凌燃无法回答。

    “凌燃，”杨安宁坐起，居临看着他，“你到底想什么？”

    起初凌燃没回答，过了一会，他闭上睛，自暴自弃地说：“我想要你。”

    凌燃能想到杨安宁的反应，杨安宁会说他痴心妄想，杨安宁会让他他的房间，杨安宁可能接来很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理他……

    可是杨安宁没有，杨安宁只是看着他。

    “凌燃，”杨安宁忽然俯，他的睫上就要就碰到凌燃的睫了，“这些年你与别人过么？”

    “没有！”凌燃立刻答，“这辈我只跟你过。”

    杨安宁又看了他一会，慢慢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