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记了。

    算了，反正……反正这事，就算不着借，她也是不能拒绝姚佩安的。

    第二天，她们乘坐客车穿过意大利北，前往瑞士。

    意大利多山，速公路基本上都是修建在在比较平坦的谷地中，沿途会经过很多农场和村镇，风光秀丽，别有风味。

    从车窗望去，光正好，路两旁都是农田，时不时会经过几人家，更远是起伏的山峦，在光显得宁静悠远。

    车里放着一首歌，徐薇听不懂是用什么语言唱的，当然更不明白歌词的意思，只是那呢喃的曲调，温柔的嗓音，跟此刻前的景，渐渐为一。

    “如果住在这样的地方，应该也不错。”她转对姚佩安说。

    姚佩安往外看了一，说，“国也有这样的地方，你喜的话，等我们老了，就找这样一地方住，好不好？”

    人之间的话，总免不了会牵扯到“将来”，“一辈”，“等我们老了”这样类似的词句，因为在相的瞬间，恨不能此刻即成永恒，于是心中便满怀着那样好的期望。

    不过，徐薇看着姚佩安，“你知自己这是在立flag吗？”

    就跟“等战争结束我就回家乡结婚”一样，有些话说来的时候，就已经预示着悲剧结局的到来。

    说完那句话的人，一定活不过战争。

    姚佩安听到徐薇的话，脸立刻黑了。她拧了拧徐薇的鼻尖，无奈，“你就不能想儿好事吗？”

    “无所谓啊。”徐薇说，“不是白到老，还是此刻生命就会结束，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握着姚佩安的手，低声笑，“因为我跟你在一起啊。”

    姚佩安只觉得心一阵悸动，她忍不住转看了看四周，也许是因为这一趟旅途需要的时间很，大分乘客都早有准备，上车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甚至有人打算借此补眠。

    所以此刻，车厢里十分安静，也没有人说话，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这个角落。

    姚佩安见状，立刻把徐薇抓过来，搂在怀里，用力的亲了几。

    “什么？耍氓啊？”徐薇昨晚其实也没休息好，现在的光照着，微风着，不免就有些困倦起来，连说话的腔调，都是懒洋洋的。

    像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