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顾秋一，“别扶他了。”

    声音里带着些若有若无的嫌弃。

    唐西陆低看看自己摸过狗的手，又看看一旁站得歪歪扭扭的顾秋。

    行吧。

    惹不起洁癖。

    顾知夏今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接了通电话，说有些事要理，有沈一酌在，他就不上去了，先回车上了。

    沈一酌伸手牵住顾秋的胳膊，将人扶稳，“几楼？”

    顾秋：“三楼。”

    顾秋喝醉之后除了脚步不太稳之外，看起来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也仅仅只是“看起来”，毕竟喝酒影响智力。

    “沈老师，等会见到我妈留面。”顾秋突然开。语气里带着些请求，却没有把自己放得太低，而是像朋友一样在和他商量。

    几番来，沈一酌也摸清了他的状态，这人喝醉之后大概给自己带的某个剧本，顺便给周围的人也上了剧本里的角。

    沈一酌不难为醉鬼，顺着他的话答应：“好。”

    “谢了，次请你华。”顾秋笑着小白牙，客的话接的很溜。

    沈一酌：“……”

    顾秋上没有烟味，应该是不烟的，也不知怎么扯到了华上。

    “对了，上次打架那事都是我一个人挑的，就…看那个光不顺，和其他人没关系。”顾秋又。

    沈一酌“嗯”了一声，继续牵着人往上走。

    “记过记我一个人就行了，检讨也没问题，我就喜周一站在国旗睥睨众生的觉。”

    “当然，要是……能不记那最好。”

    “好，”沈一酌觉得有些好玩，却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到了。”

    前是一扇清冷的门，连对联都没贴，门堆着一小袋垃圾，今天顾秋门的急，忘了带去。

    顾秋赶低找钥匙，肢不协调地找了半天，终于在袋里找到了。

    那是一串钥匙扣，零零散散串着几把钥匙，钥匙中间有一个小人立绘，沈一酌认来了，是一剧里的他的Q版小人。

    沈一酌装作没看见，接过钥匙，开了门。

    唐西陆和沈一去就被沈一酌去洗手了，听了一路顾秋跟沈一酌的“对手戏”，还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