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师兄让黄师兄过来到这一步，无非是要借此告诉我，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我边所有亲近的人离我而去，以此来警告我，最好不要违背你的意思。”

    面对黄和叶怀遥两个人的疑问，成渊笑：“猜对了……一半。”

    说到“一半”两个字的时候，他目光忽然一凛，整个人飘向后，跟着便是毫不留的一掌，拍在黄的。

    这一别说黄，就连叶怀遥都没有料到，他只来得及意识上前一步，就清晰地听见了骨碎裂之声。

    黄怎么也没想到，他跟成渊算是缘一场，今日又是来给此人办事，居然会落得一个这样的结局。谋害师弟的现世报也来得忒快了一些。

    他惊愕地瞪大了睛，然后嘴中慢慢溢了一行血迹，倒地而亡。

    叶怀遥从到尾只踏上了那一步，就知什么都来不及了。于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黄的倒，微挑了眉。

    片刻之后，他边凝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慢慢问：“成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成渊的睛微微一眯，他的底似乎有火焰在灼烈地跃动，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把叶怀遥整个人都吞噬去。

    他抑制着声音中的激动，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叶怀遥波一转，似乎已经料到了他要问什么，但仍是：“你说。”

    成渊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究竟是不是明圣？”

    叶怀遥痛快地回答：“是。”

    是，不需更多的证明解释，仅这一个字，他站在这里，满风华，便已经令人无可置疑。

    18、短焰残

    成渊闭上睛，了气，摇：“我对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竟从来没想过，惦记的是这样一位大人。”

    叶怀遥：“你看起来，并不惶恐。”

    成渊微微一笑，注视着他的目光中仿佛带着说不尽的温柔与意：“不你是谁，咱们多这么多年的同门了，我自忖对你目前的况有所了解。豹王之血并不可能那么快生效，你恢复的功力绝不及当年明圣的十分之一。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