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人的对话那样，他有的太多，所以都可以轻易地赠人或者舍弃，容妄有的却太少太少了，所以要倾尽心血地追逐和守护。

    小容那张面黄肌瘦的脸在脑海中一掠而过，叶怀遥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也在么？”

    他既然已经在这里了，那么容妄此时多半也已经附到了小容的上。

    就在方才，容妄是否也正透过自己年少时的双，静静地凝视着他？

    叶怀遥突然很想问一问，他在亡国之后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成为的君？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玄天楼的吗？他曾经是那样盼望着。

    为什么明明很想要将这段过往的谊拾起，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又总是三缄其？

    窗外满地秋虫寂寂，记忆被撕扯的凌，叶怀遥一时间只觉得痛裂，忍不住抬手住额角。

    这一，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取代幻影，拿回了的主导权。

    这也是有预兆的，随着他的自我绪逐渐烈，再加上发现容妄真正份这件事来的太过突然震惊，因此叶怀遥自然而然地取代了那个虚幻的自己。

    而看容妄的状态，应该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

    不过，这倒也不是很重要了，因为他现在暂时没有打破幻境离开的打算。

    从之前在街上看到朱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所猜测，在这个幻境当中，叶怀遥和容妄，都只不过是附带的角。

    只要他们的行为基本照往事的规律行，就不会什么大的岔。

    而真正支撑幻境存在的中心，应该是朱曦上的故事。

    那个为他挡箭的孟信泽，到底是什么份，跟朱曦又有什么关系？他最后死没死，朱曦求药，是不是为了他？

    或许当对方上的秘密落石之时，也就是整个虚幻空间的尾声，他和容妄就可以去。

    而去之后，他们之间……

    人与。

    叶怀遥闭着睛倚在床上，心里盘算着这些事，耳边听到脚步声传来，知是小容给他端回来了。

    他这会有不知跟对方说什么，便没动弹，闭着睛装睡，想着一会叫阿轩把他扛回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