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从不解释。

    是他的也担着，多少黑锅也一块背了。

    被所有的人厌憎误会，会是一什么样的受？

    容妄见叶怀遥不说话，便凑过去，试探着吻了吻对方的鼻尖。

    叶怀遥却低声：“为什么要到这地步？这么多年来，我本不知，你……”

    容妄的指尖在他上划过，冲着叶怀遥轻轻一笑，温柔地说：“还记得吗？十八年后我回到离恨天恢复原，你找过来，一见面就问我，为什么要救你。”

    他说：“我当时瞧着你，就只有一个念，这回我终于能护住你了……真好。”

    叶怀遥过了一会才说：“……傻小。”

    容妄温然一笑，中有着喜悦的神采。

    大概除了叶怀遥之外，这世间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想到，那个杀人无数的邶苍君，也能这样纯粹而欣然的笑容，就像一位真正刚刚窦初开的少年。

    这回不知是谁先亲吻了对方，两人拥抱着彼此，肢缠，气息相，难分难舍。

    容妄的手臂箍住叶怀遥的腰，沉迷地亲吻，却又舍不得闭上睛。

    叶怀遥的脸上浮起几分酡红之，上泛着盈的光泽。

    他肤极白，似乎连明艳的日光也受到了蛊惑，在这副极致丽的容颜上眷恋徘徊。

    容妄凝视着他的面容。

    那一刻，本来以为今生的愿望成空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今天。

    可此时此刻，他又觉得这样的亲密还不够，渴望着距离更近，索取更多。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柔的草地上，相贴。

    察觉到容妄的渴求，过去那狼狈的第一次又不自觉现在回忆里，叶怀遥脸上不由得现了些许抵之意。

    容妄的动作也顿住了，片刻之后，他笑了笑，若无其事地从叶怀遥上撑起来。

    “咱们回去吧。”

    他温柔地替叶怀遥整理好散的衣襟，着笑意这样说。

    但他的手心，额上甚至都已经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