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烟，在嘴里，朝林城走来。

    他直接揽住了林城的肩膀，往剧组外面带，问：“想吃什么？”

    两人贴得太近，林城推了，想让他把手拿开。王泽文毫无自觉，在他耳边闷声笑：“跟我生气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林城斜睨他：“粉丝不是你安排的吗？”

    “是我安排的，可我也没想到她那么特别，我只知她是你的真粉。”王泽文想起之前的事，笑得把在林城肩膀上，“我真不是故意要看你们笑话，她发了一百多条私信，说谢我赏识你，还给科普了你以前的作品，我以为她是你的事业粉。”

    王泽文说着顿了，继续狂笑：“确实是你的事业粉。所以我满足她了。”

    林城说：“她还希望你潜规则我。”

    王泽文忍了忍，也觉得那事太好笑，又伸手在他上摸了把。

    林城今天为了见粉丝，特意了发，茸茸的，摸着让他觉得很舒服。

    林城还以为，以王泽文的格，会顺着玩笑聊去。结果他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问：“串还是炒菜？你要是没主意，我就省钱，带你去外面吃炒米粉了。”

    林城没大所谓：“哦。”

    王泽文却突然：“你以前还会多说一个‘哦’字的。”

    林城急：“你不要记着这些事！”

    王泽文啧啧叹：“你变了。”

    最后王泽文还是开车带他去吃了烧烤。

    那家烧烤店虽然远了，但比较方便，有包间。王泽文跟前台定好了房间，让林城先去。

    等五分钟后王泽文来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叼着的烟不见了，上也多了一柠檬的味。他在林城对面坐，拿起菜单随便勾了几笔，又问林城想吃什么。

    林城忍不住说：“你想烟的话，没必要特意避开我。大家都。”

    王泽文笑了：“喜二手烟呐？上过健康课吗？”

    林城问：“那你怎么不戒烟呢？”

    王泽文说：“就那么好，没必要戒啊，而且也没人督促我。”

    林城差冲动起来，怕自己暴得太多，抿了嘴，最后盖弥彰地。

    可那么一瞬间，他又矛盾地觉得自己所谓的理智太过碍。他难得喜的事却从来没有机会去。

    这时服务员敲门，端着烤盘来，把东西放后，又问：“两位客人，要酒吗？”

    林城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