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来呢？”

    “可是……我妈就没这么好运了……她在撞击瞬间趴向副驾驶座的球袋，所以第一时间还有生命迹象，可是半被夹在变形的驾驶座里……消防员拼命地想救她，可惜撑不到那个时候，她就因为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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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凯琳心里有底，可是听到凯琳亲说的时候，还是很震撼。“到底怎么回事？”

    凯琳不住掩嘴，紫琉则是任由泪如雨滴般落。“那表示，辛妈妈最担心的就是妳……妳不要自责，不是妳的错，妳一个人真的无能为力。”

    凯琳望着她抬起的左手，耳边听见她哽咽的声调。“她就死在我面前！临终之前，她还抓住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妳没事’；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把她拉来，可是很快就被架开……那一幕一直印在我心里，我永远忘不了！”

    她们共撑一把伞，没有在公车站牌逗留，而是踏着人行，滴着绵绵细雨往回家的方向走。

    “意外？”

    “不，我光想到妳就笑了，因为妳在梦里答应了我的追求。”紫琉抹去泪，她们牵着手继续往前走。

    紫琉摇了摇，“我没有不可告人的事……之所以迟迟不讲，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对不起，我没有要故意瞒着妳……我们先换个地方，我稍微整理一该怎么跟妳说，我一定告诉妳！”

    又带闷的天气很恼人，却也意外缩短了她们的距离；凯琳挽着紫琉撑伞的手，静静聆听她的故事。

    “……大上的伤，是那次意外造成的没错。”

    “嗯。”凯琳忍不住跟着掉泪；是叹辛妈妈早逝，也不禁庆幸紫琉逃过一劫。她们了一些时间平复绪。

    “该不会我也让妳想到不好的事吧？”她可不记得她跟紫琉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除了今天这件事以外。

    “那个时候的天气也一样着细雨；一月的新西兰是夏天，我们正要去参加一场网球比赛。我妈开车载我，副驾驶座放着球，她为了让我好好休息，所以给我坐后座；经过那个路时，那辆载满货的卡车迎面撞上驾驶座，撞击力很大，整台车翻覆……肇事者是一个卡车司机，他……他闯红灯！”她颤着声调，凯琳适时伸手搂着她的腰际。

    “妳还记得……我说早上我了一个恶梦吗？”

    紫琉闭了闭，一瞬间红了眶，“就……我妈葬生的那次通意外。”

    “我知……我爸也庆幸我坐后座，不然我大概也凶多吉少。”

一切？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

    凯琳如捣蒜，“还记得……紫琉？”她的表……好哀伤、好哀伤。

    “还好我就算在妳的梦里也了。”凯琳回以微笑，跨步越过一个小池。她们握着彼此。“

    “那个梦很奇怪！就像是回顾一样，先从我爸妈都还健康开始，然后想起了车祸，我住院……我爸跟继母结婚等等，一连串的事，最后回到妳上。”紫琉停脚步；当凯琳听见梦境的最后居然是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们的车近乎全毁，但还好我有绑安全带，而后座正巧错开了正面冲撞，算是非常幸运；当警消人员来到现场时，他们很快从后座把我救来……我的是在被拉车时被玻璃划伤的，伤快到腰，可是浅浅的，只有留一条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