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人承说，“但你只能挑一只，挑你喜的那只。”

    他伸手，摸到沈的手腕把他拉去，沈乖乖地任由他拉着，他低看着邵人承的手，心里涨得满满的快要溢来，一难言的满足在他心漾开，那一刻他觉得，他是真的想一辈和哥哥在一起。

    “好吧，”沈看着盒里的两只小狗，犹豫了好久，才挑了那只圆圆脑袋的，说，“就这只吧。哥哥，还有一只你要送给谁啊？”

    不知什么时候，沈已经得比外婆半个，外婆抱着他的时候把靠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能够依靠他。沈看着外婆满是白发的，说：“所以他真的是我爸爸。”

    邵人承拉着他，一直拉到屋里才放开，他说：“在这儿等我，我有礼送给你。”

    “你知我会来？”沈问。

    “哇！”沈惊呼一声，“太像了吧！哥哥，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说完，他就了房间，沈很听话地等在门外，他很期待，因为他不知邵人承会送他什么样的礼，也因为这是邵人承第二次送给他礼。

    沈在惆怅中等来了重中的录取通知，收到邮递员送来的通知书，他一刻也不能等地跑到了邵人承家，却看到邵人承站在门，仿佛在等人。

之后外面一直传来压抑的争吵声，还有母亲的哭闹声，直到外婆回来了，声音才逐渐低了去。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房门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外婆打开了，沈有些呆滞地看着站在门的外婆，问了一句：“他是我爸爸吗？”

    外婆这次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说：“这话别在你妈妈面前说，她会伤心的。”

    “是啊。”邵人承回。

    盒里装着的是一对小狗形状的晶摆件，两只狗的颜不一样，一只紫，一只粉，一只圆圆的胖胖的，一只则是尖尖的嘴的，但两只都雕得栩栩如生，连睛里的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外婆的睛很红，但是没有哭，她走过来抱住沈，说：“他不是你爸爸，他是畜生。”

    盒是用天蓝的彩纸包装好的，上面还粘着一个黄的蝴蝶结，沈小心翼翼地从盒底把彩纸拆开，然后再把盒打开，才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不行，”邵人承态度决，“只能要一只。”

    “我自己留着不行吗？”邵人承没好气地说，说完后，他摸了摸盒里剩的那只小狗，又说，“这是我早就答应过你的，拖到现在是因为一直不知要送

    没过一会儿，邵人承来了，手里拿着一只手掌大小的方形礼品盒，他把盒递给沈，说：“拆开看看。”

    这件事后来谁也没提起，沈良也没再来过。中考结束后，沈估了一分，觉得自己县里的重中是稳了，便整个人都放松了来，只是有一件事让他觉得有些惆怅，就是中都是要求学生住宿的，而且最少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这样一来，他每个月见到哥哥的机会就只有两次，这可怎么办呀！

    “嗯。”邵人承说，“我知你一定会来。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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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啊？”沈嘟起嘴，“两只我都喜，不能都给我吗？”

    沈愣愣地了，“我知了。”

    沈问他：“哥哥，你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