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说：“你妈把睛捐给你后，神失常，柳薇那时候缠邵康安缠得，原因你知的，不就是为了一个邵家正牌夫人的位置。但是邵康安那时候忙于安抚你，只要你妈一天活在这个世上，哪怕她是个疯，她也是邵家唯一的女主人，当然，其中原因你应该知，你母家徐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文杰工会倒了，可你外公手的那些人还在，他不敢明着动你母亲。”

    “柳薇心急，她过来找我帮她，说实话，我不想帮她，可能你觉得我说这话很假，但我是真心的。”柳少把他的第三烟摁烟灰缸里，接着燃第四，“男人可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生很多孩，但正室只能有一个，柳薇既然已经当不了正室，那就一辈别当，当不了又怎么样，她给邵康安生了个儿，邵康安还能不给她钱不给她房住？当上了又怎么样？能一辈守着她一个人？”

    柳少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摇了摇。邵人承也轻轻笑了一，但明显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她来找我，我不帮她，她就去找别人，那人给她了个主意，”柳少猛了烟，缓缓吐一烟雾，眯起睛，说，“让她买通你妈的心理医生，用心理暗示的方法，久地给你妈输自杀才能重生，才能重新得到邵康安的思想，久而久之……”

    说到这里，柳少停了，他看着邵人承平静的脸，说：“就是这样，还想问什么？”

    邵人承双手扣椅扶手，手指几乎泛白，他嗓音有些微的沙哑，问柳少：“这件事邵康安知不知？”

    柳少反问：“你觉得呢？”

    邵人承不说话。

    柳少说：“你母亲的心理医生就是邵康安找的，你觉得他会不知？”

    邵人承双手骤然用力，几乎将真扶手抠破，尽早知事实就是这样，但是真的听到，他还是觉得万分的愤怒和不可思议。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是谁引我妈去的那座桥？”

    “这我还真不知。”柳少说，“那个时候我人在国外，是柳薇打电话叫我回来参加葬礼，回国后我问过她到底怎么回事，她承认是她的，更多的她没说，我也没问。”

    沈站在别墅外面，这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气温升了很多，风在上洋洋的，很舒服，但他的心并不平静。

    ——邵人承已经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任何消息。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看到丛少飞正站在车边打电话，手兄弟们正靠在一边的坛边烟，张任被他们扔在旁边，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丛少飞打完电话，走到他边，说：“累了去车里坐一会儿吧。”

    沈摇了摇，“不累，我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