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听上去快哭了。

    聂停在路中间，前面是挽留季楠的方向，他很可能就在前面等着自己去找他，后面是回家的方向，家里是他追寻多年的梦中人。

    他该怎么选择？

    夜更了，云沉重，掩去了星光，浅折的弯月不知何时偷偷藏了云层中，寂静的夜晚，聂独站路中纠结着。

    第13章 选择2

    约摸过了两分钟的时间，这两分钟对聂来说，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最后，他拖着沉重的步，转往家的方向走去，到家门时，他扭向着季楠离开的方向，地看了一。

    季楠数着路上的青砖，踏着夜，走到的士站台前，不所料，果然没车，好在站台旁边有一个浪汉正躺着睡觉，不至于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还好，无家可归的人，并非他一人。季楠天生乐观派，最是擅自我安。

    有冷，季楠抱前的背包，包里除了两衣服，属于自己的证件，和一个聂少年时期随手送给他的陶工艺品：一架小钢琴，其他什么都没带。

    等了大半个小时，看样，夜的别墅区等来的士的概率，大概等同于中彩票。

    可这大半夜的该找谁呢？回聂宅吗？

    不，不能回去，走的那么潇洒，回去再听他们卿卿我我吗？可自己也没什么能在大半夜过来接他的的朋友，虽说他在聂氏集团工作了八年，但自从聂重掌聂氏大权后，所有人都知聂厌恶季楠，从前那些结他的人，很快对他避之不及，恨不得不认识他。看来，唯一能找的，只有方渐青。

    人生悲凉啊！打了方渐青好几个电话，都未接听。看吧，天都喜捉你啊！那就陪老天爷玩于捉迷藏吧。季楠翻着手机通讯录，最后停留在一个号码上数秒后，拨了去。

    柯明海刚刚送完客，他家公司主营通讯类产品，与聂家公司一直有生意上的来往。刚准备起驾回府，手机响了，这么晚了，又是哪个大少爷让他去救场？令他乎意料的是，打来的，是季楠。

    “季楠，怎么是你？”柯明海还是有不相信，别说季楠向来一副不喜麻烦别人的样，更何况这都凌晨两半了，这么晚打来，是聂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