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说不用量了，直接照着自己手臂一比。尚衣原还恐这样来的衣不合，没想到您穿着这般合适！”

    白榆当时没转过这个弯来，只听那人继续：“陛为父亲，这般清楚您的肩宽腰围，王爷大可放心，陛与您父慈孝，您日后定会如鱼得！”

    白榆反应过来后，脸越涨越红，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人，府上人替他收好了衣，也笑来附和两句，说陛待他是真好，定是想尽力补偿他这些年，还说他们家王爷都没有这个待遇。

    白榆盯着那墨看了半晌，怎么也想不起半句诗文是什么了，彻底卡了壳。

    白柏扫了两纸上的容，温声：“信臣卒陈利兵而谁何。天已定……”

    白榆脸上红未消，他也不答话，只接着提笔默写后文。

    哪里是冻红的？这殿炭火烧得这样，白榆越坐着越嫌，甚至想脱了外衣。

    哪有这样的……

    白榆回想着那送衣的人所言，白柏为什么会那么自己的尺寸，那些溜须拍之人不清楚，难他还知吗？

    “这个字写错了。”白柏看他心不在焉，着纸上他刚落完笔的字。

    白榆觉得自己像落了什么圈，可前之人始终与他相隔一步距离，莫非是自己思绪太多？只好涂了那字，静心继续默着。

    他撂笔后，才发觉安殿的人似乎又换了一批，先前伺候过他的人也不知被打发到哪里去了，难怪外没有任何风声将“小人”与“五殿”联想在一起。

    白榆心中又是一团麻，如何也解不开。

    在这麻结中，他又想起一事。

    “小榆？”白柏见他怔神，声提醒。

    白榆敛眸问：“父皇……您是不是派了人监视儿臣？”

    白柏并未否认。

    白榆又：“还望父皇把人撤了。儿臣……谢圣上隆恩。”

    他会发觉并不奇怪，从白谨提及岑见奚的只言片语犹可见这人并非拘谨墨守成规之人，岑见奚教他时的生分白榆尚可理解，但有些地方依然让他觉得古怪。

    岑见奚是他冷前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白榆自然希望日后也是，他实在难过，又不太会藏起心中那些弯弯绕绕的绪，教岑见奚瞧来了。

    岑见奚便在教他史论时故意几次翻错页，用书本上的容给白榆拼凑了一句话，白榆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