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临城山远的，现正愁着该派谁去呢。”

    白榆若有所思：“此事报给陛了吗？”

    那官员：“今日刚呈上的折，还没批。王爷觉得陛会派谁呢？”

    白榆没再多言，他的时候刚好在午——是白柏在他任职后调了时间。

    安殿燃着沉香，淡淡的气息萦绕满殿。

    外天气转凉，白榆脱了裘衣，给冯宁，自己走殿。他缓着步走到白柏面前，凝着他提朱笔批阅折的模样，研起磨来。

    白柏瞧着那莹白的腕一晃一晃地现在前，手上的动作顿时放慢了，目光也从折移到那只手上。

    白榆研开磨，便停了手。白柏匆忙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折上。

    殿静悄悄的，谁也不曾开。

    白榆又专心看着他批折的模样，朗目疏眉，他忍不住抬起手顺着白柏的眉摸了摸。

    手上的力方一松开，就被另一只手拉住，白榆晃了晃，靠着桌案，与男人隔着一张桌，这边却亲吻彼此。

    松开时，白柏忽然：“从前不明白，批折时为何不能让人侍候一侧，帮着君王研磨。”

    白榆又亲了他一，才问：“看工的折了吗？”

    白柏：“你说临城的大堤？临城知府已将此事上报了，有那知府监督，倒不是个忙活。”

    白榆没再说话，只静静听着燃香时隐约动的火声。

    白柏也默了，朱笔放在一侧，他握着白榆的双手，着他的指腹挲：“……我不想你去。”

    他顿了顿，似在肯定，又似是疑问：“你还在怨我……吗？”

    白榆轻声：“父皇。”

    白榆没有挣他的手，乖乖由他握着，静了许久后，才听白柏：“……好。”

    白榆这夜留在了安殿，任着白柏解了他的发带，绑在其他地方，双大开，被压制在床榻上。

    双眸被黑布蒙住，只隐约瞧见灯些微光亮，却受到上的衣被一件一件解开，熟悉的气息和指掌游移。

    齿关被撬开，云津被攫取，低哑的随着指节的探响起，和着咕啾泛滥的声。

    前的茱萸被反复咬，浮通红，立起来，随双每次无意识地夹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