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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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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垂眸,继续捻过一页。

    “说了查了当年的记录,付嫔府的日与七王爷对不上……七王爷临终前,上书陛,说自付嫔府后他再未与付嫔有染,以死来证,只求陛留家中嗣一命。”

    太后停脚步,静立在湖边,用帕咳嗽了两声。

    隆冬雪寒,昨日才是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缀满芳梅,红白相间,暗香浮动。

    淑妃省视问安时将此事详细说与她听,她淡淡:“是为了那个傻?”

    淑妃波澜不惊:“雁王殿的生辰宴被陛亲自揽去了。”

    老女颔首称是。

    老女后来又,关在冷多年的五殿被放了来,还封了雁王,将旧端王府赐给了他。

    太后叹了气:“那孩是个苦的,若真是白煜的嗣,也不该沦落至此。”白柏的七皇兄白煜——虽被监禁至死,他的几个亲生嗣都被贬为庶民,但总好过白榆。

    太后笑着摇摇:“哀家岁数大了,总容易想起些旧事。哀家当时问你喜什么鱼,你却说喜王府里栽的小榆树。”太后叹了气,“一晃

    淑妃一顿,好半晌后才略微

    白榆见状,忙上前劝:“皇祖母,外面冷,不若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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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榆再抬,正对上白柏看他的目光,隔着席位,像在偷摸着调,他局促地移开了:“皇祖母说的是。”

    宴后,白榆便跟在太后侧,陪她在御园中散步。

    太后倒接受得很淡然:“他如何为这些事胡闹,哀家也不上了,先帝过的荒唐事总不会比他少。倒是……白榆那孩,今年生辰宴该大办,还得你好好心了。”

    太后捻过一页,闻言问:“是付苒的那个孩?”

    才过月余,便又听闻皇帝遣散了没有嗣的妃嫔,太后觉得意料之外,又是理之中。

    太后原想中秋那日赴宴,瞧瞧她这久未谋面的孙,谁知临了换季,染上风寒,又躺在榻上起不来了,只好作罢。

    湖面结上薄薄一层冰,人挑着灯行于两侧,偶有火光映于湖面,闪闪发亮。夜昏暗,月墙。

    白榆在白谨之后,先参拜,再送上贺礼。他悄悄打量着太后,女人穿着朴素,仍显雍容华贵,华发拢着青丝,不施粉黛,却依然能从尾的神韵中辨其年轻时的芳华,白榆低

    太后抬看她:“怎讲?”

    白榆确实不记得了,他记忆里这位皇祖母的面目早已模糊,只:“孙儿当时不懂事,让皇祖母见笑了。”

    老女摇了摇,说:“那孩是陛的亲骨。”

    太后笑地让侍女收贺礼,与坐在一侧的白柏说:“哀家许多年没见小榆了,过后可得让他跟哀家好好叙叙旧。”

    太后摆摆手,她收回帕,眸光转,落于白榆腰间坠着的平安扣上,通染粉的玉扣饰着他红艳的衣袍,她摆摆手,:“你当时还小,可能已没了印象。皇帝从前向哀家问安时,时常会带上你,哀家牵着你的手在这湖边走,你突然喊了好几句‘有鱼有鱼’……”

    白榆昨日还在安殿中惴惴不安,怕这位皇祖母不喜自己,将忧虑说与白柏听,白柏却问要不要陪他去见“婆婆”。

    之后白榆远赴临城监修坝,一直到昭熹十三年初——太后的六十大寿上,才终于见到这小孙